“啊?没、没事儿……那个管家伯伯啊,我昨晚上……是怎么回来的啊?”周良鱼自己昨晚上最后只记得趴在马背上累惨了,再然后就不记得了。
他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外袍没了,不会是……赵誉城这厮帮他脱的吧?虽然还有里衣里裤在,万一赵誉城看到不该看的……完蛋了!
“这个啊,是王爷抱公主回来的,王爷也真是的,最近的锻炼力度太大了,老奴瞧着都心疼不已,公主多吃点,这些时日都累瘦了。”赵管家笑得只见牙不见眼,王爷还口是心非,如今都搂搂抱抱了,还骗他说没什么,回头再给王爷补补。
“那王爷……今个儿走的时候,就、就没说什么话?”周良鱼惴惴看过去。
“说什么?对对对,公主不说,老奴差点忘记了。”赵管家拍了一下脑袋,差点将重要的事给忘了。
周良鱼心里咯噔一下:“他、他说什么了?”
赵管家低咳一声,表情突然严肃了下来。
吓得周良鱼表情更加凄惨,不……不是吧?
结果,就看到赵管家所谓的“严肃”不过是学赵誉城,单手负在身后,走到周良鱼身边,绷着脸道:“等公主醒了,告诉他,接下来三日,他可以休息,不过天黑之前,必须回府,否则,本王不介意亲自去抓人。”
周良鱼的神经一直绷着,等仔细分辨了的确没有他不想听到的“暴露”,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完,终于慢半拍反应过来赵誉城留得话是何意,眼睛瞬间睁大了:“王爷他……说三天……不用训练了?”
周良鱼伸出三根手指,根根分明,比划到了赵管家面前。
赵管家又恢复了笑模样:“是啊公主。”
下一瞬,就看到周良鱼早膳也不吃了,直接蹿了起来:嗷!逃出魔爪了!还等什么?赶紧趁着这三天浪起来啊。
赵管家望着像是一道风一样蹿走的周良鱼,忍不住笑出声:还就公主这性子能治得了王爷,他以前真怕若是真的娶进来一位端庄大方谨慎守礼的,就王爷这性子,怕是……这王妃也就只是一个摆设了。
好在祖宗庇佑,两位王爷两位王妃在天有灵……
周良鱼回去之后迅速换了一身男装,抿了一下头,一副风流倜傥俊俏公子哥的模样晃悠出去了,直接无视了身后跟着的两个侍卫。
想跟着就跟着好了。
只是等周良鱼晃悠出去,激动地到了花街柳巷,望着跟个空巷一样的花街,呆住了。
脚下晃了晃,撑住了墙壁:失误,忘了白天不开张的,心痛。
等晚上的时候赵誉城这厮就回来了,压根也逛不成了……
周良鱼蔫哒哒又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时日训练养成了习惯,躺下来竟是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去找小竹他们,也像是花蝴蝶一样围着他转悠,叽叽喳喳的竟是觉得还没有练功自在。
最后周良鱼蔫巴巴的去喂了一次老虎,这样一直晃悠到天黑。
赵誉城回来的时候,本来会以为周良鱼肯定不会老实呆着,怕是不听话跑出去了,结果一踏进来,就看到老老实实趴在那里躺尸的周良鱼。
要不是还晃悠着的两只脚,还真以为已经睡着了。
赵誉城走到屏风后脱了外袍,换下常服:“怎么突然老实了?”
周良鱼将脑袋偏过头,幽幽看着他:“王爷你说呢?难道你让我大白天的出去买胭脂水粉不成?”除了夜生活,这古代还有别的能玩的?更何况,他也不是女的啊,女儿家喜欢去的地方他也不爱去啊。
赵誉城视线在他身上一扫,想到先前那辣眼睛的模样,认真点头:“胭脂水粉的确不适合。”
“嗯?”周良鱼狐疑,眯眼看过去,小心脏漏跳了一拍:“王爷你为什么说我不适合胭脂水粉?”他以前可没少涂。
赵誉城脸上不动声色地抬眼看过去:“公主天生丽质,还需要那个么?”
周良鱼:卧槽……这厮竟然!夸他!
周良鱼迅速蹭蹭蹭往里面躲了躲,后背贴着墙壁:“你、你你你是不是最近相处着发现本宫简直天上有地下无,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所以对……对本宫起了邪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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