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等媒婆有反应,直接撩开轿帘,弯腰探头进去了,周良鱼这会儿老实了,等赵誉城抱起来之后,低声警告:“你又怎么了?”
周良鱼哦了声:“没什么,‘公主病’犯了。”
赵誉城:“…………”
等周良鱼撑完全场,到了新房,听到媒婆那句“百年好合”,吐出一口气:别瞎百年了,能撑到半年就不错了。
等媒婆带着人退出去,周良鱼直接自己掀开了头上的红盖头,扑棱了一下凤冠上的珠帘,像极了大狗扑棱浑身的水珠,赵誉城手里还捏着秤杆:“……”默默放了下去。
周良鱼自己不会扯发髻,也不管了,被饿了一天了,站起身就要跑,结果被往后拽了一下,直直往前趴去,这一摔估计脸都不要了,周良鱼迅速来个回旋,等发现方向不对时,已经朝着赵誉城扑了过去。
结果……赵誉城这厮直接往一旁一躲,周良鱼啪叽摔在了床榻上,被红枣花生梗了一脸。
周良鱼疼的嗷一声,回头,双眼怒火冲天:“我要是毁容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赵誉城淡定抬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直接隔开了两人腿上绑着的绸缎,随后慢悠悠抬了抬。
周良鱼望着那刀刃,认怂:“……”哥们儿你狠,大婚带把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见血开刃呢。
你这么能,你有本事别进新房啊?
周良鱼走到铜镜前,就开始拔簪子,拔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小竹他们呢?你给弄哪儿去了?”
赵誉城淡定地坐在桌旁喝酒:“后院。”
“后院?以后我住哪儿?”周良鱼正把凤冠整个往外拔,却忘了后面还插着簪子,果然,下一瞬嗷地疼得抱着铜镜直抽抽。
赵誉城默默无语:“你还是女人吗?”
周良鱼疼得直抽气:“你要不要试试?”
赵誉城:“不必了,本王不感兴趣。”
周良鱼本来说的是你戴上凤冠试试,谁知道怎么摘?结果就听到赵誉城这句,蓦地偏过头,小眼神幽幽瞅着赵誉城:“问题是王爷你有兴趣也要那啥得起来啊。”
赵誉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公主要知道,这里是誉王府,作死这两个字,需要本王教你怎么写吗?”
周良鱼切了声,继续跟凤冠困战,“你明个儿找个丫鬟来,我不会挽发。”先前公主府辞退了所有人,他的头发都是小竹给挽的。
赵誉城:“誉王府没有女人。”顿了顿,“除了你。”
周良鱼:“……”那你错了哥们儿,我也不是女人。
卧槽……这么一想,他这是完全扎进了男人窝了啊。
周良鱼想起来先前的传闻,赵誉城这厮厌女所以府里连厨子都是男的,他想到这个,突然觉得以后的日子生无可恋,他竟然!一朵娇花!都看不上了!
这样的直男生涯……简直痛不欲生。
周良鱼觉得不能就这样了,争取自己的福利:“三个,就招进来三个,主要服侍我就行,平时绝对不出现在王爷面前如何?”
赵誉城看了他一眼,残酷无情的拒绝了:“不可能。”
周良鱼伸出两根手指:“两个。”这已经是极限了。
赵誉城:“不。”
周良鱼艰难地又缩回去一根:“一个……”这已经是刷新极限了。
赵誉城:“公主有这个功夫,不如先好好想想明日怎么盛装进宫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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