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良鱼也就借着重新认识,说出了那番话。
他当时说了一句,重新“真正”认识一下。
潜台词很简单:隐瞒的够深的啊姐们儿,上次不算,既然本性都暴露了,再次认识一下吧。
尚佳郡主的反应也没让他失望,随后他借着“吃醋”让对方别再惦记别的美男,尚佳郡主的回答也证实了他的想法,对方“同意”了,也是一种默认。
他可不认识自己的魅力大到真的能改变对方什么,怕是尚佳郡主本身就有了“收手”的念头,否则,对方也不会“故意”露出这么多的破绽来“试探”他,周良鱼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不对,尚佳郡主似乎也在寻求一个“帮手”?
如果说一开始周良鱼只是当穿进《宠妃》这本书,只是一个“游戏”,可随着渐入佳境,周良鱼发现,这趟浑水远比他想象中要深得多。
这一群人,看似都在戏中,却仿佛都在戏外互相试探互相窥探。
燕帝、尚佳郡主、誉王,甚至一众人,都各有目的,各有所图。
周良鱼突然后悔没有看后半本,可如今已经如此了,只能祈求后面不要有什么大反转的好。
焦堂宗因为周良鱼的话愣住了,垂着眼,似乎在思索要不要继续问。
周良鱼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焦糖啊,这看人呢,看心,你自己如今感觉到的是什么,那就是什么,至于表象的那些东西,太过表现,也就太过虚假……换个方式来看,也许就不一样了。”
焦堂宗完全愣住了:“公主……”怎、怎么突然高深了起来?
结果下一瞬,就看到自家公主特别没形象的捂着肚子“哎呦哎呦”了起来:“对不住,本宫先去出恭一下,焦糖你自个儿玩吧……”说罢,蹭的一下蹿走了,特别没形象。
焦堂宗:“…………”高深?他果然想多了!
周良鱼出了院子,随便找了个下人问了下哪儿种的有白花瓣的树,白花花的银子等于白花花的花瓣,问清楚了,周良鱼就朝着前院走去。
没多久,他就在一条隐蔽的小道上找到了尚佳郡主,正倚着一棵梨花树,白色的花瓣簌簌往下落,瞧着真是……不美啊。
花瓣是美,但是人不美啊……
周良鱼走过去,一撑树干,来了个树咚,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折扇,朝着尚佳郡主的下颌点了去,轻佻的一笑:“佳人相邀,可是空闺寂寞,本宫给美人儿一个亲亲如何?”
周良鱼本意是开个玩笑,逗一逗,结果,尚佳郡主咧嘴一笑,短胖的手臂使劲儿一勒,鲜红的唇配着那簌簌往下落的白粉往前嘟着:“好啊~”
周良鱼:“!!!”
周良鱼看尚佳郡主“玩真的”,赶紧赔罪:“错了错了姐们儿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发誓再也不嘴贱了,别介儿啊,这真亲了等下还要补妆!”
尚佳郡主挑眉一笑,笑得周良鱼抖抖抖:“公主都来了,还走什么?嗯~”
那小眼睛一飞,周良鱼甘拜下风:“我错了!”
尚佳郡主这才捏了捏他的脸,松开手:“乖了。”
周良鱼:总觉得自己像是被调戏了。
尚佳郡主也不开玩笑了,站直了身体,虽然人还是那个人,模样依然不忍直视,但是神态正色起来,感觉立刻不一样了,还真有了气势,眉眼一瞥,半晌,慢悠悠来了一句:“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挺看不上公主的。”
周良鱼斜睨了一眼:“姐们儿,你这是下战书啊。”
尚佳郡主认真摇头:“真不是,这几年吧,外界这‘黑寡妇’的头把交椅公主坐得可是稳稳的,我么,也只是排第二而已。但我是‘真的’,连燕帝都瞒住了,可公主……却是‘被迫’成为的。一个‘主动’,一个‘被动’,结果虽然一样,但是一个掌握了主动权,一个是被动不得已接受,所以……我还真的挺……”
周良鱼捂着心口:“伤了心了。”
尚佳郡主被他逗乐了:“但是……以前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后来真的见到了……我为我以前的想法道歉。”
周良鱼耸耸肩:“彼此彼此。”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