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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是照着她的脸画的,能不好看吗?

段准说:“有其他亲戚想要看看我的妻室生的什么模样。他们住的远,我就寻思送一副画像给他们。”

阮静漪皱眉,看看段准,再看看这幅画,心思游移不定。

是这样吗?

段准藏她的画像,是为了给亲戚看她的长相,而不是他对她——

想起段准先前对着画像仔细揣摩、出神品味的模样,她的心底惑意更深了。

恰好此时,她目光一转,又看到了画卷的角落里有一行小的不能再小的字:天嘉七年,春,则久。另附一首小诗: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这行字迹写的很端正,显见是极用心的。但问题是——今年是天嘉八年;而天嘉七年,则是去年。换句话说,这幅画已经画了一年有余,并非是段准匆匆赶制的。

如果是要寄给想看新娘子长相的亲戚,何必那么早就开始画画?而且,这末了的一首《静女》,也难免叫人想多了几分。

阮静漪忽然觉得手上的画,有些烫手。

“天嘉七年的画……”阮静漪抬起了视线,“小侯爷,在来丹陵找我的一年前,你就画了这幅画像,为什么?”

总不至于,是提前一年就料到了会被丰亭郡主逼婚,不得不找人假成亲的困局吧?他又不是像她这样多活了一辈子的人,怎么能猜到这些?

段准愣了下,劈手夺过了那副画卷,目光一落,果然看到了角落里的年份,表情顿时僵住了。大抵是这画的时间太久了,他自己也记不清有这行小字了。此时被静漪点名,神色那叫一个古怪。

“小侯爷?”静漪催问道,“为什么?”

“这……嗯……”眼见着前一个借口有些立不住脚了,段准只好干笑一声,说,“是当年在马球场上见过你后,便时常想起你来。某日无聊,便随手这样画了。”

这借口,竟比前一个还要寒酸。

一个平日纨绔的男子,在家中倍感无聊,竟然不是出门去呼朋引伴、饮酒骑马,而是闷在书房里,仔仔细细地画一幅女子画像,将一眉一发描的栩栩如生,再题上几句端正的《静女》——你要说这是常事,谁信啊!

大概是段准自己也觉得这话说不过去,便补了一句:“你就当我…你就当我,被你砸了一球,记恨地久了……”

——你就当我,被你砸了一球,记恨地久了。

阮静漪没有说话,像是在心间揣摩这个回答。

片刻后,她喃喃地问:“小侯爷,你先前想说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屋子里又寂静了下来。

窗外头有夏虫在不眠不休地叫着,那声音热热闹闹的,却衬的夜色愈发寂静。一片梧桐叶影从屋檐上垂落下来,绿里沾了点夜幕的黑,像是一团化开的墨。

段准安静地在原地站着,目光从那副画上掠过。这阵沉默实在是漫长,叫人萌生出想要逃跑的冲动来。

片刻后,段准叹了口气,一副退让的样子,说:“罢了。我料你也猜到了。”

阮静漪慢慢地抬起目光,细长的眼睫轻轻地一翕,黑白分明的眼朝上瞧去,那双眸子在灯火下,还透出一点淡淡的茶褐色。

“阿漪,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窗外的芭蕉叶悠悠摇晃,两道人影落在墙上,伴着烛火的燃跃而悄然拉长。

阮静漪愣愣地立在原地,不声不响。她的目光里倒映着段准的轮廓,高挑,年轻,意气风发,但表情却无平时的轻狂自在,反倒像是被这夜色融化了似的,落寞又认真。

“我……”许久后,静漪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有些语无伦次,转开了头,不知道当说些什么。

“阿漪,你别担心,我不会为难你——”段准朝她伸出手去。

但下一刻,阮静漪却像是碰见了鬼似的,提着裙摆,转身就跑,脚步飞快。

“阿漪!你去哪里?”段准喊她。

“我、我回去休息了!”她跑到了门口时,还险些被自己的裙摆绊了一跤。听见段准喊她,她甚至头也不敢回,只留一个背影给段准,说,“我今晚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那副画卷上,是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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