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段准低声道:“赢了这场马球赛,便可得到景王赏赐的一块名玉,那就是所谓‘彩头’。”

静漪仰头道:“话非如此,我骑马打球,都不是为了彩头,而是它本身有意思。小侯爷带我来,也是为了让我玩的尽兴。毕竟美玉易买,而尽欢难得。”

景王世子微微一愣,旋即笑容愈浓,道:“则久当真是捡了个宝贝。”说着,他又转向段准,道,“则久,你向来宽宏,我和阮姑娘说这几句,你不会放在心上吧?我与她一见如故,便忍不住多说上几句。”

这话一出,段准的面色就变得有些古怪。

世子给他扣了个“向来宽宏”的帽子,他要是再显得不高兴,那不就成了心眼狭隘之人?

而阮静漪则品出一丝奇妙来:这位景王世子,与自家的妹妹阮秋嬛似乎是一个路数的。

所幸这时,有人来唤二支队伍的人各自去准备,阮静漪和段准便向周围的人告辞,从景王世子面前脱身离开了。

走出老远后,段准拉长了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他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叫和你一见如故?那不就是见色起意?”

阮静漪目光一瞟,心说一句“你不也是?”嘴上却问道:“则久,你和那位世子有仇吗?我总觉得他不大喜欢你。”

段准说:“要说仇,其实也没有,就是各式各样的比试里,他被我抢过几个头筹罢了。都是些小事,上不得台面。”

“比如说?”

“我这指挥使的位置,原本是归他的。我横空杀出来,将他的官职夺了。”

“再譬如?”

“去年的武状元赛,他手下一个力士剑指头名。我喝醉了酒,也跑去凑个热闹,不小心便拿了第一。”

“还有么?”

“他最宝贝的郡主妹妹,为了嫁给我,和他吵了不下十回。”

听完段准这一番话,阮静漪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叫没仇?这分明是得罪狠了。这些日日月月积攒的小怨气,往往比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仇恨还可怕。平日里瞧着不显眼,一旦破了壳,那便是干柴烈火一样的架势。

说话间,二人到了集合处。这场比赛共有两支马队,一支云纹赤旗,一支雷纹青旗,队中皆是京城的锦衣贵介。静漪与段准抽到了同支队里,再定睛一看,丰亭郡主竟也在这支云纹赤旗队中。

“你怎么和我分在一块儿?”丰亭郡主一见到静漪,便露出满面不快,“你那副娇滴滴的身板,也能骑马?”

静漪笑说:“我确实马技不佳,但郡主声名在外,素来灵巧,想必不在乎我这么一个拖累。”

虽说静漪是情敌,但她的吹捧还是让郡主心底微微舒坦了些。至少,和那个一见面就口出狂言的梁月珠闭起来,这阮静漪还稍微能入目些。

二色旗帜于风中摇曳,草场上翠色连天。一声号角,群马或紧或满,纷驰而出。

段准是最爱玩的,手一握上缰绳,人便变了个样,像是成了个精力用不尽的孩童。不过片刻功夫,他就已连击数球,叫对面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阮静漪望着他的背影,忽而想起多年前于丹陵初见时的那一面来。段准答应了要赔她的发簪,其后便策马离去。那时,他的背影也是一样的宝马银鞍,虹光照地。

正出神间,一只锦球被人驱至了附近。丰亭郡主见状大喜,忙策马而上,急匆匆就想用球杆去打。可她准头不好,一个不小心,球杆便挥了个空,自己的脸蛋还被装饰用的流苏给抽的啪啪发红。

“哎!”郡主捂着自己的脸,露出恼火的神色来。

她正在心底懊恼平白错过了这么一个击球机会,眼前忽的掠过一道靓丽的宝蓝色身影。只见阮静漪熟稔地勒马一制,弯下腰将手臂一挥,轻轻巧巧地便将郡主漏过的球给驱至了段准的身侧。

阮静漪的手势很娴熟,一点都不显紧张,显然从前是常击鞠的。远远望去,她夹着马腹纵马而奔的模样,竟有一丝难得的利爽。但这样的利落又与梁月珠是不同的,只显得她越发绮艳,背后一道乌黑马尾,如绸缎似地飘着。

丰亭郡主看着她的侧影,一时有些愣住了。

此前,她还以为这阮静漪当真只是绣花枕头一包草,空有一张脸,到了马球场上,只能给人添麻烦。可如今看来,对方对击鞠可比她要熟练的多了。

read_xia();

书友推荐:沿河路还珠之含玉我同行非要让我金盆洗手少妇的沉沦夜泳青云之驭娇红人同居的野痞糙汉又把小娇娇亲哭了重生知青:我的火红年代想抱你山村小神医等你上线晋末长剑迟音他的羽毛使用法书呆子很苦恼芭蕾鞋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于青每晚都进男神们的春梦不灭神主
书友收藏:小知青太彪悍,京院荣少他超爱挥洒校园再别春风婚色糙汉,全球畸变:开局活吞黑曼巴蛇七里香风水之王苏璎盛敬锋缠金枝(古言1v1,先婚后爱)官道权途城里的香艳缘分似梦让你契约鬼,你契约钟馗?我的绝品老师绝色佳人叶凡唐若雪破云全民:天赋长生,我出卖寿命成神青云红颜香孕期掉眼泪,佛子轻哄娇妻放肆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