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疑兵,令他失去警惕,第?二次竟敢直接犯我戎境。
来到边界,果见卫允军挥舞着长矛怒骂:“狗贼!我奉雍王之令,取你人头!”
又是雍王。
四王子双目几欲喷火:“叫他独来见我。”
卫允讥他:“你也配?”
“你们大?梁人都如此不讲信义?戎梁早有约定在先。”
卫允面无表情道:“那是先帝与你们王上立下的盟约。你这?篡位的逆贼也配提?”
四王子明白了,这?是梁人趁戎国内乱落井下石来了,这?是他登基以?来的第?一役,必须打得漂亮,赢得彻底。
长风一过,淫雨霏霏,心肠跟着也冷了。
“别废话了,拿武器吧。”
卫允痛快接招,一人长的镖枪方占了先机却不肯伸探,调马跑开。
是引人入圈套的计策,四王怎会?瞧不明白?
可是事到如今,他却想,即便前方有伏兵,自己不往,也就没有危险,派足以?压倒敌人的人数前往,伏兵又奈我何??
“听我令,传信会?戎都,增兵边境,追梁贼。”
“大?王,若入了梁国,我们就背弃盟约了。”
“他们背盟在先,怕什么??”
“这?极有可能是卫允诱敌深入。”
天色大?白,道路平坦,东方南下,连个山谷也没有。
“军师,我们到这?步不容易,国内百姓都等着看新王上的功绩。再者,以?军师智谋,怕他不成??”
数载蛰伏,似乎全在此刻,军师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立功心切,听大?王如是说,汩汩血液涌上头顶,双眸迥然道:“是!”
这?是一场目的明确的追杀。
卫允人头,抑或一城一池,都足以?平息国内非议。
卫允有意吊着敌人的气焰,是以?每行数里,停下一战,点到及止,又隔数里,途中设伏。抵达陇西军镇时?,双方互有死伤。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几颗疏星,遥挂天际,这?是即将大?风的前兆,星不是很明亮。
“大?王,前方是陇西军,臣听说守城石凯骁勇,万不可轻敌。不如上山一观。”
四王应允,以?先锋好手搜山,确定无藏兵,才命斥候详探。
走到这?个路口,卫允消失的无影无踪,再说没有诡计,那就是四王盲目自大?了。
斥候说从山顶看到许多?营帐,抱城驻扎,隐于巨石。
隐约见将士急色行走,又见披甲人临窗拭剑。
“看来真有伏兵。”
“军师以?为如何??”
军师一捋须髯:“臣听闻,陇西有二十万精锐,臣建议大?王不与石凯发生正面冲突。”
“就这?样放过他们?”
“非也……”军师含笑说,“识破敌军埋伏,已属我方功绩,他们可以?与我们玩阴的,我们同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