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些鲜花做点缀,怪沉闷的。
秦瞿点了点头,不再多嘴。
梁枝乐得安静,慢条斯理舀了口汤喝。
……
面吃到一半,梁枝忽然听见秦瞿闷哼一声。
抬眼,便见男人单手扶着肩,面露痛苦之色。
梁枝以为他故意引起她的注意,瞥了一眼,不怎么关心地随口问:“怎么了?”
“昨晚睡得浑身疼……”秦瞿锤了两下肩膀,又“嘶”了声,苦笑道,“僵着了。”
说这话时语气里还有点儿委屈。
确实,以秦瞿的身量,挤在那么小一个沙发上,是挺难受的。
梁枝抬了下眸子,看了眼沙发后,没理人。
见梁枝还是那副反应平平的样子,秦瞿有些泄气,自己又揉了几下肩膀,可手法不得当,越揉越不舒服。
他于是收了心思,继续吃面。
吃了面,厨房收拾好,秦瞿正要离开,抬手去扶门把的时候,又捂着肩膀缓了会儿。
梁枝轻叹一声,“回来,坐沙发上来。”
秦瞿脚步顿住,满是期待地坐回沙发上:“你终于肯留我在这儿?”
梁枝不明白这个男人的话怎么越来越多,没回答他,只说:“伸手。”
秦瞿虽疑惑,但仍听话地伸出手。
梁枝往他手上看去。
男人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又不突兀,青筋若隐若现地蔓延至手腕,带着一种别样冷感的性感。
创可贴还留在指尖上,只是经历了昨晚那一场折腾,已经有点要掉不掉的感觉。
她垂眸,回过头去又从抽屉里扯出一张创可贴,给秦瞿换上。
原先的创可贴被丢掉,露出里面已经缓缓开始结痂的伤口,上面沾了水,伤口边缘有些泛白。
梁枝细眉轻轻拧起。
秦瞿连忙解释:“可能是做饭的时候沾到了水,下次注意。”
梁枝轻轻点了下头,帮他用酒精喷了下伤口后,才换上新的创可贴。
指尖刺痛持续了一段时间,秦瞿听话地一动不动,眼神中却难免蕴了遗憾。
原来只是重新包扎……
换好后,梁枝站起身。
按往常的相处模式在,这个事情结束后,梁枝应该会直接下逐客令。
秦瞿十分自觉地双手撑着沙发,随时准备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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