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领很负责人的告诉她,“全都死了。”
“啧!”栗夏连续的做着深呼吸,“我这嘴可真是。”
“怎么了郡主?”副统领凝眉问。
“给我你们这里最好的一匹马。”栗夏再抬头的时候,眼底有光,“怎么了?弥补啊!”
……
怀帝的书房里,苏靳正垂手站立。
“这次的事情做的很出色,一个都没有放走。”怀帝手上的朱笔刷刷的在奏章上划过,“不过……阿靳啊,你是看不明白字了吗?”
“臣有罪。”苏靳闭了闭眼睛,“臣甘愿受罚。”
“你不像是会意气用事的人。”怀帝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最喜欢也报以厚望的唯一的学生,“说说看,无视我的话,也要把最后一个人弄死在黒藤山的理由。”
苏靳食指微微动了动,他抬起眼睛,眸色柔和。
“是臣的错。”他垂眼,“没有理由。”
哗啦啦的奏章倒了一地。
怀帝烦躁的将自己桌子上的奏章都扫到了地上,再抬眼的时候,眼底已经没有往日那属于长辈的温和。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臣有罪。”苏靳还是那句话!
“苏靳!”怀帝厉声喊。
外面守门的太监都不自觉的抖了抖自己的肩膀。
这是陛下第一次对苏靳大人发这么大的火。
太监们互相对视了两眼,眼中有各自才能看懂的意思。
也是……哪能有一直受宠的朝臣呢,不过都是怀帝用来互相牵制的旗子而已。
他是长辈或者是恩师的同时,他首先是一个皇帝。
皇帝是绝对不许也不能允许比尔呢的忤逆存在的。
“看来我的话对你不管用啊。”
怀帝眼神沉下来,“还是你觉得你现在站的太高了,高到可以来和我叫板了?”
对面怀帝的质问,苏靳动了动,他抬眼,“学生不敢。”
“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学生!”怀帝又糟心又气赌,“我再问你一遍,理由是什么!”
理由……当然是因为栗夏哭了。
让她哭的人当然都得死!
但这样的护短会暴露软肋,他面前站着的是大怀的皇帝,虽然也是他的恩师,但是他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软肋。
自己被威胁没什么,牵扯到栗夏,他才会发疯。
所以……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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