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
其余两个女孩见自己的同伴被伤了,立刻涌上去,又打头又扯头发了。
这么一团混战,倒是让了喜爱想起了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之前站在最中间那个颐指气使的,不是那个叫做任诗的吗?
五年前在‘少管狱’被她吊在树上的那个?
“那是我父亲用买药的积蓄买给我的。”被欺负的女孩被压在地上哭嚎,“你们这些恶人,我今日拼的一身性命不要,我也要让给你们给我一起赔命。”
富人永远不能理解穷人对自己仅有的东西的在乎和关心,就好像富豪家的孩子永远不知道为什么一盘难得的肉菜总是在餐桌上被夹来送去。
那姑娘看着瘦瘦小小的一个,爆发起来的时候完全是三头牛都拉不住的气势,一下子就挣脱了抱着她的两个姑娘,直接抓住了任诗的肩膀,一口咬上去。
任诗发出宛如女鬼一样的尖叫。
栗夏难过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放开。”
听着地下那惨厉的尖叫,栗夏觉着任诗的肩膀肯定要被叼下一块肉。
校园暴力,无关于时代。
只要有校园,有学生,就会有发生的可能。
热闹看够了,栗夏翻了个身子准备离开。
作为一个合格的校霸,在别人撕逼打架的时候,在旁边冷漠装逼是可以的,但是冲上去狗拿耗子就不成了。
只是她倒是想潇洒的离开,只是脚底一打滑,‘噗通’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曲起膝盖,还算落地的帅气。
只是等她拍拍身上的尘土,一睁眼,就对上四双不一样的眼睛。
那被欺负的姑娘被栗夏一打岔,身上的气势一断,就被其他两个姑娘给压下了,死命的往地上按着。
任诗的肩膀终于被放开了,露出里头血糊糊的一片。
她抖着身子,气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们继续。”栗夏轻松的摆摆手,“我不打扰你们。”
“站住!”
任诗浑身发抖,用帕子按住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指着栗夏的鼻子。
“谁允许你走了?”
任诗也是霸道惯了的,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正好被栗夏给赶上了。
“你是哪家的?”她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栗夏的衣服,皆是价值不菲,看着是苏州那边的上乘缎料,“怎么?看完我的笑话,想直接拍屁股走人?”
看着那根束在自己面前的手指头,都快戳到她的鼻子上了。
栗夏没什么表情,捏住她的手,稳稳一转,一压。
伴随着任诗的惨叫声,她眼睛比星辰还明亮。
“五年不见,任诗,你胆子可真是大了不止一圈儿啊?”
夜风里,栗夏的声音带着清透的凉意,慢慢的飘进任诗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