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她们的语气里都带着明显的不屑。
然后，她们看到秦荔看向这边，朝她们微微一笑，走了过来。
其他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另一人——季灵清。
在场没有人不知道秦家和季家是死对头。
季家季松原只有一个女儿，季灵清，和秦荔一样大。
秦荔不用听就知道季灵清肯定又在说他们是暴发户。
“季灵清，有段时间没见了。”
季灵清今天穿了身白色的礼服，身上带着几分清冷沉静，优雅非常：“听说你去拍戏了。你这样一无是处的人确实只能去娱乐圈当个头脑空空的花瓶了。”
其他两个害怕被误伤，默默远离了这片“主战场”。
秦荔也不生气，笑得更加动人：“谢谢你夸我美。我确实比你美多了。”
季灵清：“……”不要脸。
在外人看来，只是两位豪门大小姐在寒暄，画面赏心悦目。
秦家和季家的梁子从上一辈结到这一辈。秦荔和秦萄十来岁的时候，秦氏集团还没有后来那么强大，季灵清在各种晚宴活动上带头孤立她们姐妹。那时候秦升阳的妈妈根本不管她们，她们两姐妹只有被暗暗欺负的份。
不过后来，秦荔都一点点讨回来了。
秦荔忽然走近，亲密地挽住季灵清的胳膊。
季灵清突然泛起一身鸡皮疙瘩，警惕地问：“秦荔，你干什么！”
秦荔看了眼走过来的摄影师，笑着说：“拍张合照啊，让你认清我们的差距有多大。”
季灵清非常不想和秦荔合照，她心知肚明自己和秦荔拍照只有被“艳压”的份。
但是她没有秦荔高，被秦荔抱着手臂又要顾及仪态，根本挣脱不开。
秦荔朝摄影师招了招手。
摄影立即走了过来，把镜头对准她们：“秦小姐，季小姐，看这里，笑一下。”
要不是时刻记得要有涵养、不能变成秦荔这样的人，季灵清此刻简直想骂一声“操”。
拍完照后，秦荔嫌弃地松开季灵清，拂了拂自己的裙子。隐约感觉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转头，发现席嘉南站在不远处。
她挑了挑眉，说了两个字：“赘婿。”
“什么赘婿？”季灵清问。
“你堂哥席嘉南啊，想做秦家的赘婿。”
？？
季灵清被她气得太阳穴直跳，努力保持涵养，警告说：“秦荔你不要胡说八道，侮辱我们季家人。”
秦荔：“我就不。”
视线对上，席嘉南笑了笑，朝秦荔走了过来。
季灵清瞪大眼睛。难道他真的喜欢秦荔吗？
“哥！”
席嘉南觉得季灵清那愤怒的眼神有点莫名其妙，说：“我和秦小姐有点事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