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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德蒙站直了身体,他整理好衣领,将头发都定型喷雾固定到脑后。
“请快一点杜德蒙元……”门外等候的人忽的停住了,就在两个小时前,杜德蒙因为因为擅自和反抗军首领接触,而被解除了所有职务。
“调查组很快就会抵达。”
杜德蒙转过身,他面容平静的不像是失去所有权利即将面对审判,甚至牢狱之灾的人。
“请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哈俾斯部长。”
杜德蒙拿出一袋文件袋,递给来者。
“您……”他顿了顿,原本是想说可以对哈俾斯部长传输电子文件,但随后在望见杜德蒙空空如也的手腕后,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好的,我会转交的。”
“还需要什么我转交吗?”
杜德蒙笑了起来,他就像是一个闲适的准备参加舞会的客人。
“没有。”
他转身从门内走了出去,很快就有卫兵为他戴上镣铐,用激光枪柄顶着他的肩膀,轻轻的推耸着他往前走。
杜德蒙顺着走廊向前走,没过多久就走到了尽头。
那里有一扇黑色的大门。
肩后的枪柄又轻轻的顶了他一下,杜德蒙回过头,他伸出手示意不用再催促。
杜德蒙回过头,向前走了一步,面前的大门应声而开,露出犹如阶梯般的宣判台。
这还是他第一次上军事法庭。
杜德蒙抬起头,眼前法庭墙壁上有着一扇窗户,高高的镶嵌在屋顶下方。
他顺着墙壁的窗户向外遥望,曦光顺着地坪照射到地面上的每一个角落,斜斜的犹如一块光纱从窗户中倾泻而下,笼罩在他的身上。
光纱之中漂浮着黑色的尘埃,那是英雄纪念碑与皇宫爆炸后残留的灰烬,他伸出手捏住那一点灰烬。
随后低下头,低声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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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方琼琼整理好病历,从中挑出一份摊放到面前。
病历的封面上贴着一张照片。
一只黑色的立耳杜宾仰着头,凝视着镜头。
她翻开了病历,翻到最后一面,将那张纸拿了出来。
一旁的全息投影机适时的播放起一则新闻。
“介于最近军部叛乱事件,被解除职位的杜德蒙元帅于今日又重新复职。”
方琼琼仰起头。
杜德蒙身着一身军装匆匆从镜头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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