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疼的快掉泪了的赵饮清,瞬间就觉得自己这脚扭的太值了,能趴一次孙律的背,别说扭脚,断腿都行。
至今她都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悸动,还记得孙律背上的体温,以及托着自己膝盖的力量。
她记得那时自己说了句:“孙律,你别老是不理我,你看咱们还是有缘分的是不是?否则让谁背我不好,教官偏偏找了你。”
他说:“我倒霉。”
只要跟赵饮清有关的一切,放到他面前永远都只有“倒霉”一个下场,赵饮清于他而言就是垃圾一样的存在,还是不可回收垃圾。
所以这一次不管是攀岩还是速滑,赵饮清都格外注意小心,生怕自己一个忽视又出什么伤残事故。
好在一切顺利,短短半个月,每天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身体也累的一到寝室就倒头大睡,不知不觉间时间也就过去了。
离开的前一晚,临时决定进行一次夜行拉练,徒步五公里,全程绕村庄走,中途会经过一段山路。
每个班配两个教官,全部出动,上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明天就要回家,被关了半个月的年轻人这会都精神抖擞,路上控制不住开始安排起回去后的节目。
秦宇跟在赵饮清和窦娜边上,正问她们暑假后期怎么过。
窦娜说:“图书馆过啊,作业都还没做过呢,要复习的都一大堆。”
秦宇说:“你这脑子除了学习还能有别的吗?”
“比如?”
“比如说想想哥哥我呀!”
窦娜作势要揍。
秦宇“哈哈哈”的跳开一步。
周边黑影绰绰,天空上挂着一轮明月,银光铺洒。
夜风迎面而过,带来一股子清浅的味道,似树叶香,又似泥土的芬芳。
赵饮清走出一顿距离后,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觉得有点难受。
窦娜问了她一句。
赵饮清说:“有点肚子疼。”
“吃坏东西了?”
饮食都是统一的,也没理由吃坏。
赵饮清摇了摇头,又走出一段距离后,肚子内部就跟搅着一样的疼起来。
她陡然往地上一蹲,走不动了。
跟在后方的教官连忙过来询问情况。
“不能走了?怎么样个疼法?”
赵饮清说:“一阵一阵的,就像里面有东西在搅。”
教官可能以为她是为了躲避拉练而在撒谎,这种事不是没有,还多的很。
他伸手探了下她的后脖子,一手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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