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媚被他这幅模样给吓怕了,她从未见过慕祁这般可怕过,他就像猛兽,而自己则是待宰的羔羊,他的样子,像是要将她给撕碎了。
慕祁只感觉喉咙干的冒烟,他快要渴死了,他含住的燕媚的唇瓣,拼命的吸取她嘴里里的香。津,每一口下去,都让他饥。渴到极。致的身。体获得莫大的快。感。
而这个还远远不够,他的痛苦还不足以纾解,他想要更多。
洪流奔腾不息,冲垮了截洪的堤坝,一股极大的力道不住的冲。击着燕媚,让她喘不过气来,恨不得立即死去。
棠溪站在屋外,听着房内拔步床摇曳的声音比往日要大了许多,心里暗暗为燕媚着急,今夜王爷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吃错药了一般发狂,她真替夫人那娇弱的身子十分担忧。
不多时,棠溪看到秦嬷嬷匆匆赶来,秦嬷嬷的脸色也很难看,可听到屋里传来的动静时,秦嬷嬷又似乎松了口气,棠溪忍不住问:“嬷嬷,王爷这是怎么了?”
秦嬷嬷瞥了她一眼,见棠溪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决定还是不要污了这小妮子的耳朵,她叹了口气道:“真是造孽……”
棠溪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秦嬷嬷的意思,见秦嬷嬷不想跟她多说了,也便没有在问。
秦嬷嬷最了解小主子的性子,这事情怕是不会善了的,小主子何等精明之人,李侧妃居然将那种龌龊手段用在他身上,简直是自毁前程。
到了后半夜,慕祁眼神清明了不少,理智渐渐回拢,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见燕媚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斑。驳痕。迹,他心中生出一丝不忍,轻了许多。
之前因为星菀的事情,憋在肚子里的那口闷气也发。泄出来了,他心情倒是比之前还要松快了些。
同时又很庆幸,幸亏在乘风院时,他控制住了自己,否则他和李桑媛之间就……
而他根本就不想碰那个女人。
直到天蒙蒙亮,慕祁才餍足,此时,燕媚已经奄奄一息,哭的没力气了,慕祁叫了水,抱着她去浴室沐浴更衣,出来时,燕媚昏昏欲睡,慕祁贴着她嫣红的脸颊吻了吻:“委屈你了。”
燕媚没有应声,只是恼怒的伸出细细的小手将他推开,慕祁并不生气,反而极喜欢她这幅生气的小模样,像是小奶兽向他伸出细爪一般,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啄了几口,温柔低声道:“乖,本王给你上药。”
寻常男人折腾一个晚上,早就精力耗尽,慕祁却反倒格外的清爽,他上完药又小心的安抚了燕媚一阵,这才从里头出来。
秦嬷嬷一把老骨头,足足在棠梨院外站了一整夜,挨不住靠在廊柱下眯了会眼,听到开门声,她瞬间惊醒过来,抬眸一看慕祁从房内走出来,睡意已消了大半。
她冷静的走上前来,跪在慕祁面前:“王爷,老奴昨夜贪嘴吃了几杯酒,这才让侧妃身边的侍女钻了空子,请王爷责罚。”
慕祁垂眸瞥了她一眼,秦嬷嬷毕竟是西北王府的老人,从小又看顾他长大,慕祁知道这事情不能完全怪她,皱了皱眉道:“罚你半年的月钱,以后长点记性。”
秦嬷嬷不敢说什么,只得低头应下,心里头却暗暗埋怨李桑媛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情出来连累她。
慕祁平生头一次被身边的人陷害,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李桑媛的胆子越发大了,连他都敢下手,也是,这些年她在王府的日子过得太顺了。
上头老王妃护着她,后院又没主母,她在王府后院横行无忌,毫无管束,这些年他也一直在忍着她,所以她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
他先去了趟老王妃的荣英堂。
老王妃起的甚早,慕祁去时,她已经在院子里打拳了,慕祁说了声:“本不该大清早的打扰母亲练拳,不过今日这件事却是耽搁不得。”
老王妃打拳的动作一顿,回过头来看着慕祁,她挑眉道:“我儿何出此言?”
慕祁上前来,扶着老王妃进屋,这才将昨夜里发生的事情一一禀明。
老王妃听罢,脸色顿时沉了沉,李桑媛平日里刁蛮任性,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糊涂,连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
此事恶劣至极,侧妃居然敢给主君下药,若就这么算了,将来谁还将王府的规矩放在眼里。
老王妃让身边的嬷嬷赶紧去将李桑媛给叫过来。
李桑媛昨夜里被慕祁丢下后,灵草便冲进来,给她服用了解药,因此她一点事情也没有,后来听闻慕祈去了棠梨院,压着那贱人便是狠狠来了一顿,将李桑媛差点气晕过去。
她忙活了半天,都为燕媚做了嫁衣裳,这一晚上,李桑媛都无睡意,次日清早起床时,眼睛都带着淤青,才刚梳妆完毕,老王妃便派人过来叫她。
李桑媛大惊失色,忐忑不安的跟着嬷嬷过去。
到了荣英堂,李桑媛明显感觉道气氛压抑,她走上前去,还未来得及行礼,老王妃便疾言厉色的呵斥了一句:“桑媛,你身为王府侧妃,不好好以身作则,成为王府的贤妇,却学会那等下作手段用来害自己的夫君,你当真让老身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