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习好吗？有前途吗？”
“妈，你问得太多了吧。”
“这个很重要的，男孩子可以没有钱，但不能没有前途。”
……
夜里静悄悄的，房间里只听得见母女俩聊天的声音。
陆心榆和母亲窝在沙发里聊到快十一点，从她的恋情聊到哥哥的恋情，后来又聊到小时候。那时候住在老巷子里，夏天，满天星辰的夜里，大人们就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乘凉聊天，孩子们就在巷子里踢皮球玩。
岁月如梭，一晃竟然已经二十多年。
……
陆心榆洗漱完毕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躺在床上，习惯性摸出手机看一眼。
十一点半的时候，林琛给她打了个电话，当时和母亲正聊着，没接到。
许是打电话没接，又给她发了一条微信：媳妇儿我到家了，你早点睡，别熬夜。
陆心榆嘴角弯了下，回他：“你睡了吗？”
电话那头，林琛正伏案学习，书桌上资料飞得到处都是。
微信突然响了一声，他随手拿起来看，看见是他媳妇儿才立刻打起精神，“还没，你怎么还没睡？”
陆心榆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对着手机给他发语音，“刚跟我妈聊天呢。”
林琛将笔放下，脚懒懒地往桌子上蹬了一下，椅子是滑动轮，他这一蹬，椅子连人瞬间退到了床尾。
他懒洋洋坐在椅子里，两条无可安放的大长腿闲闲地搭在书桌上，索性给陆心榆拨了个视频聊天。
视频很快通了，陆心榆那头灯光昏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看见林琛，嘴里小声嘟囔，“我都上床了。”
林琛满目宠溺地看着她，问：“跟我丈母娘都聊什么了？”
陆心榆随口答他，“聊理想聊未来啊。”
林琛嘴角一勾，笑问：“你的未来里有你林哥哥吗？”
陆心榆嘴角抿了抿，逗他，“没有。”
“真的？”林琛眼睛微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