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就有些悲愤,“亏我前几天还帮他在老大面前说好话,没想到却看走了眼,现在还敢跑到店里来招摇,真当我们老大好欺负呢。智杨哥,一会儿咱们谁也别理他。”
甄智杨看清门口的人,有些哭笑不得,“我说贝贝,你脑洞会不会太大了点?你看看那是谁?”
“啊?”叶贝贝抬头往门口瞄去,看到沈阔绕过另一侧,从后边牵下来一条狗,正是她家老大的拉布拉多……
“原来他是送老大过来啊。”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样子还挺体贴的嘛。”
甄智杨不由地腹诽,女人的心还真是不能猜啊,这变脸的速度比变天还快。
他把调好的咖啡给叶贝贝,自己则出到门外,问沈阔要不要帮忙。
沈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把新雪给了他,甄智杨接过来,看到副驾座上,乔安暮还在睡着,不免问:“老大生病了?”
沈阔摇摇头说:“估计是昨晚没睡好。”
他让甄智杨帮忙把狗牵进去,正想着是叫醒她呢,还是把车开到车库再叫她,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阴雨的天气,不冷不热,很适合休息,乔安暮睡得很好,醒来脖子有点酸,她抬手在脖子上捏了一下,拉开了车门。
要下车,身上盖着的外套滑落了下来……她稍微顿了一下,弯腰捡起来。
门外的甄智杨和沈阔对视了一眼,沈阔伸手挡在了车顶,防止她下来的时候磕到。
她下车之后,把外套递给他,跟他说了声谢谢。
沈阔微笑着接过,问她:“车是开回家还是就放这边?”
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乔安暮也不可能去开车,她想到沈阔还有事儿,就说:“你开去你家吧。”
沈母听到儿子要回家,特地派了司机来接,这会儿已经在他楼下等着了,不过沈阔一贯独来独往惯了,不喜欢这富家公子的一套。
他犹豫了一下,说:“也好。晚上我过来接你。”
这儿离她家没几步路……她正要说不用,沈阔已经上了车,一会儿就听到发动汽车的声音,乔安暮退到一边。
等车走远了,她听到一旁的甄智杨好像在发笑,转头问他笑什么。
甄智杨说:“我在笑老大跟这位沈先生的关系好像突飞猛进了。”
乔安暮把他手里的新雪牵过来,“很明显?”
他咳了一声说:“确实有点明显。”
乔安暮不说话了,进了店里,叶贝贝毫不意外也过来追问,被她用今天发工资,进来领工资给搪塞了过去。
沈父应酬还没回来,家里本只有沈母、沈澜和保姆在,但远在军区疗养院的沈老爷子不知道从哪儿听到孙儿孙女都回来了的消息,特地打电话让沈家的司机去接他。
司机恰好被沈阔放了鸽子,接到老爷子的电话,拐了个方向,去了老爷子那儿。
老爷子和沈阔差不多同时到达,沈阔先一步把车放到车库,出来的时候老爷子刚好从车上下来,沈阔站着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老爷子会回来。
老爷子快七十了,穿着中山装,手里拿着拐杖,头发掉的几乎没有,相貌是那种笑中带威的,见着沈阔,高兴地用拐杖捅了捅地板,“哎呦,这谁家的臭小子,多久没见了?长得愈发俊朗了。”
他当了几十年的军官,早年脚上受过枪伤,虽然看起来有些跛,但走起路来一点也不显迟缓,反倒有军人的威风堂堂。
他三两步就走到沈阔面前,从头到脚瞅了他两眼,最后落在他额头还没掉痂的疤上,脸跟着沉下来,“你这是被谁揍了?是不是沈毅?老子不是告诉过那小子,别打你脸,怎么他没听老子的话?”
老爷子总跟家里人说,男孩女孩的脸都是用来看的,打哪儿都不能打脸……好吧,他其实就是个外貌主义。
他有三个儿子,大的两个生活在外地,他多是跟着沈阔的爸爸,也就是他的小儿子生活,但偶尔也会去其他两个儿子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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