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放弃呢!
白栀重振旗鼓,她一手搭在顾维安肩膀上,低头,去嗅他脖颈中的气味,若有似无地蹭过他都喉结:“哥哥用的什么呀?怎么这么香?”
随着她说话时的热气,肌肤被撩拨过,顾维安喉结微动,而白栀的唇从他喉结上轻轻扫过,犹如蜻蜓点水。
顾维安沉声说:“别乱动,听话。”
白栀不信他能忍得住,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脸颊贴在他身上:“哥哥身上好暖和啊,我想贴肉肉。”
她听到顾维安的心跳声。
白栀手指摸上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翻书,感受着他的脉搏和体温。
脉搏加快,体温升高。
确认到这点之后,白栀顺势坐在他怀中,脸贴在他胸膛上,隔着衬衫,感受着他的体温,问:“你不喜欢吗?”
这句话犹如火星点燃稻草。
顾维安终于按耐不住,他低头,捏着白栀的下巴,与她接吻。
他的吻有些失控,乱了分寸,咬的白栀有点疼,但白栀一点儿也不介意。
把工作状态中的他撩到这种地步,白栀有种极其强烈的自豪和骄傲感。
但这种自豪感一直持续到白栀眯着眼睛,看到顾维安顺手从书桌抽屉中取出必备用品小雨衣。
白栀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等等,顾维安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在完全没有准备与她亲密的情况下,怎么会提前准备好用品?
还是崭新的,未拆封的,放在书桌的抽屉中,现在随手可以拿到的位置。
这个念头浮上瞬间,白栀脑海中浮现出前不久刚看到的一句话——
最高级别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白栀蓦然睁大眼睛。
顾维安他就是故意的!他早就准备好了今晚上要做什么!偏偏还引着她去主动!
醒悟过来的白栀试图从他怀中挣脱,严厉谴责顾维安这种行为:“你竟然敢套路我!”
只是她意识的太晚了,太晚了。
她挣扎不出,仍旧在顾维安禁锢之中。
顾维安随意地将书桌上的报表推到一旁,抱着白栀,让她坐在桌子上。白栀两条胳膊支撑着身体,微微后仰,肌肤因为激动而泛着绯红。
顾维安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耳侧落下一吻:“别乱动,说不定我心一软,会早点放过你。”
白栀试图跳脱下来,却被顾维安牢牢制住。
联想到先前的种种,白栀终于意识到害怕。顾维安平时不怎么撩还那个样子,一旦真的撩起来,还不得像老房子着火轰轰烈烈烧成灰吗?
白栀看着他的眼睛,拼命地想理由:“我身体不舒服,病了,病入膏肓,下一秒就可能嗝屁的那种。”
顾维安微笑,那眼中哪里还有白栀所以为的隐忍禁欲,满是深深欲念。
“病了也不要紧,”顾维安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裙子上的装饰品,“我帮你仔细检查下身体,看看病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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