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亲密过,这样热烈的亲吻令白栀有些招架不住,顾维安夺去她赖以生存的氧气,白栀睁大眼睛看着他,缺氧的感觉让她转脸想要离开,但顾维安按在她后脑勺的手力气过大,白栀只能被迫承受他。
白栀不知道顾维安哪里来的这样气势,朦胧中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小别胜新婚”?
可是,再照他这么个亲法,别说新婚,她都成新丧了!
再过七天就能过头七的那种。
挣脱不开,直到感觉小围裙和裙子被掀开,白栀才咬了他嘴唇,劝说:“冷静,大哥,你千万要冷静。”
顾维安还不太冷静,他手指下移,捏住白栀的脖颈,眼眸深如潭,那语气颇为幽怨:“到现在了,你还没有真正接纳我。”
白栀:“……”
明明前几天她都主动了好吗!是你自己不要的。
气。
白栀委婉提醒:“今天真不行。”
顾维安低头,亲吻她下巴,气息不稳:“不行也得行。”
“真不行,”白栀急到爆炸,“那个,你也不想浴血奋战吧?”
她亲戚来探望了。
一句话果真令顾维安停下动作,他看着白栀的脸,慢慢地说:“还真不是时候。”
察觉到他松开手之后,白栀连忙利索地用屁屁蹭啊蹭的,从书桌的另一面蹭下去。
屁屁被坚硬的木头桌子磨的发痛,她也顾不得了,眼巴巴地看着顾维安:“商量下呗,咱们以后再约?”
顾维安没有说话,他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按按太阳穴。
白栀走到他身后,完全不懂他今晚这股郁气从何而来。
她思考好久,才伸出手,按在顾维安的太阳穴上,生涩地帮他揉了揉。
没伺候过人,手法很差劲,纯粹看心情给他按。
白栀悄声问:“容我问一句,您现在这种状况,是不是和《动物世界》里经典台词中描述的一样?”
顾维安闭眼睛享受着妻子的按摩,问:“什么?”
白栀一板一眼地背诵:“‘春天到了,大自然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你现在是不是传说中发、情期到了?”
顾维安淡淡说:“栀子,你再这么皮下去,我不确定今晚会不会动你。”
白栀仗着有大姨妈护体,勇猛地在危险边缘大鹏展翅:“嗨呀,血淋淋的哦。”
顾维安不可能浴血奋战、碧血洗银枪的。
顾维安捏住她的手腕,拉她俯身,柔声问:“栀子,你高中时是不是没有认真学过人体的生理构造?”
白栀不解何意:“嗯?”
顾维安抚摸着她的头发,笑容清浅,说着恐怖的话:“你下面能用的,又不是只有一处。”
白栀骤然醒悟他的意思,惊的挣脱他。
她捏着自己被掐痛的手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批评他:“变态变态!!!我真该给你放上十八遍《大悲咒》来净化你龌龊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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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安一句话吓的白栀晚饭都没吃好。
晚上也溜回自己房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