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澧:“?”
罗澧对上时贺看似平静,但其实平静中透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懂的威胁眼神,二话没说,去角落把搓衣板拿起来,动作熟练的跪下。
时乐看到时贺的镜头里,罚跪的爹爹,心里的恶气瞬间消散大半。
“爸爸你真好!”
时乐对着屏幕,微微仰起小脸:“啾啾啾,爱爸爸!”
时贺也“啾”了他一下,眼底带着不加掩饰的宠溺。
“爸爸也爱崽崽。”
跪搓衣板的罗澧,听着他们在那边父慈子爱,心里直泛酸。
“宝贝儿,崽崽,我也要听表白。”
“没有。”
“不爱坏爹!”
时贺跟时乐齐齐出声,给了跪搓衣板的罗澧双重打击。
有时贺做他们俩的缓冲剂,等挂电话的时候,时乐已经又勉强表示,他可以考虑考虑收回弃爹书了。
收起手机。时乐想着薄闻时床头的香丸估计快烧完了,于是,跟时贺结束了通话。
电话挂断后。
罗澧看见时贺叹了口气:“真不想让乐乐一个人在外面。”
罗澧忙宽慰他道:“你不用担心,咱们乐乐在外面,会好好的。”
“罗澧,我们真的不能再出手干预了么?我想为乐乐做点什么。”
“不能。”
罗澧没有任何犹豫,他脸上带了点严肃:“接下来,崽崽要做什么,要经历什么,我们都不可以再插手。”
时贺沉默。
半晌,他开口道:“那我让人去下山扒张狐狸皮,这事可以做吧?”
罗澧看着他的脸,没再拦着这事:“可以。”
山上,坑崽的爹爹跪搓衣板跪到耍赖求饶。
别墅里。
告状完毕的时乐,只觉得身心都松快起来。
他几步走进薄闻时的房间,看香丸才燃了一小半。
“这得燃上一整夜吧。”
时乐嘟囔道,嘟囔完,他去浴室里找了个脸盆来。
薄闻时肯定要到明早才能醒了,他想把薄闻时身上擦干净再让他睡。
今天那只狐狸的味道太冲了,他觉得他跟薄闻时身上都沾了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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