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抬头看见正在怨毒瞪他的薄蕤,都觉得薄蕤没刚才那么丑了。
他嘚瑟道:“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跟薄闻时今天还要亲亲,嫉妒吧!”
薄蕤眼里并没有看到什么嫉妒,她只是在等禁言符失效。
时乐看她有话要说,还故意暂时给她揭了符。
符一揭开,薄蕤恶狠狠的骂道:“你不配!你配不上他!”
时乐不高兴:“我就配,我绝配,我跟他顶配。”
薄蕤冷笑:“你根本不爱他,你就是个怪物,一个不可能有感情的怪物。”
时乐:“?”
时乐瞅着她:“怎么着?我爱谁不爱谁就你知道的清,可把你能的?你还当自己是管姻缘的月老么。”
薄蕤简直快被他给气死。
她甘愿被带到这里,就是想告诉时乐,告诉时乐他以前那些事……
可为什么。
他不是不听,就是听了也不信!
“时乐。”
薄蕤忍无可忍,她怒吼道:“你就是怪物,你不可能懂感情,任何感情你都不可能懂。”
“连养你的亲人你都不爱,你口口声声叫罗澧爹,可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还不是每天都想杀了他,吃了他……”
时乐:“……”
时乐怜悯的看着她:“这小变态,又在胡说八道。”
他那个坏爹在地府做阎王的时候,压根都不回山上。
在时乐记忆里,十八岁之前就没见过这个坏爹。
还想杀爹?
时乐瞅瞅自己这身板,再想想被他坏爹干掉的其他九位阎王爷。
打扰了,他不配。
薄蕤怒斥着他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用甜言蜜语哄骗着时贺,再变着法的想弄死罗澧。
可那些话,时乐听着像在说书。
“小变态。”
时乐亲切的叫着她,提醒道:“你精神错乱了不要怕。”
“我这就带你去炸油锅,再去刀山跑跑步,帮你治治精神病。”
他活到现在,薄蕤嘴里说的那些,他都压根没有经历过。
而但凡是他自己没有经历过的,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把薄蕤给气了个半死,时乐拽着捆她的魂锁,亲自去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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