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霜无语:“又和心脏病有什么关系?”
“孟絮自幼就有心脏病,在她18岁的那年得到我大哥的那颗心脏,到现在即将满两年。她当时情绪十分激动,捂着自己的心口说她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疼地让她几乎要窒息。”
沈惜霜闻言轻蔑地哼了一声,“能不能说得再夸张一点?你怎么不说她心疼得快要死掉了?”
周柏元是见识过沈惜霜这张嘴的,不说的时候什么都憋在心里,真要说起来那也是得理不饶人。
他用自己的舌尖顶了顶腮帮,想了想,问沈惜霜:“如果一个护士在给病人做人工呼吸,你会觉得他们在接吻吗?”
沈惜霜:“……”
“同理,在我的眼中,孟絮就和那些病人没什么两样。至于,你看到的那个拥抱也不掺杂任何男女之情。如果你再继续跟踪我,你就会发现,我直接带着孟絮去了急诊。”
沈惜霜灵敏地捕捉到其中一个意味不明的词语:“什么叫跟踪你?那是我不小心碰上的。你说多巧啊。”
“为什么不直接来问问我呢?”
“怎么敢打扰你的好事?”
周柏元捏了捏沈惜霜气鼓鼓的脸颊,坦诚道:“至于你说的那个礼物,我承认收得的确不太妥当。”
沈惜霜又拍开周柏元的手,把脑袋侧向一旁。
周柏元笑着靠近沈惜霜的耳侧,贴着她的耳垂说:“乖乖,说起礼物我还真的头疼。你说,粉丝送的那么多礼物我该怎么处理比较妥当,你教教我?”
“我教你个头!”沈惜霜趁机一把推开周柏元,从栏杆上跳下来。
周柏元眼疾手快地勾着沈惜霜的腰,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上,将小小的她揽在自己的怀里,问她:“法官大人,我的申诉有效么?还要给我判死刑吗?”
沈惜霜不吱声。
周柏元的吻便落在沈惜霜的耳后,甚至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沈惜霜敏感地一缩,仿佛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必须得承认,他的话里真的让人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倒向他。
周柏元的左手上还戴着刚才没有摘下来的手铐,只听“咔嚓”一声,他将手铐的另一面铐到沈惜霜的手腕上。
等沈惜霜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和周柏元铐在了一起。
“松开!”沈惜霜扭了扭自己的手腕。
周柏元干脆抓住她的手,两人十指紧扣,“要松开也是你松开,钥匙又不在我手里。”
“我也没有钥匙啊!”
“你没有钥匙?你就把我铐在床上?”
沈惜霜:“……”
但她早就发现了,这手铐的质量是真的差,好像就是为了让人有机会挣脱。
“姐姐,你真会玩儿。”周柏元从地上捡起那根羽毛棒,满脸的意味不明。
沈惜霜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略带干涩的唇,眨了眨眼,往后退。
可他们两个人的手铐在一起,她往后,他就只能跟着她的步伐。
沈惜霜恨死了这个手镯,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手腕,企图挣脱。
手腕都红了一圈,还挣脱不了。
周柏元又弯腰,从一个口袋里继续翻出来些“作案工具”:小刀、皮鞭、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