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段卓佑抓着周依寒的这只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心口。
周依寒想挣脱,但是挣脱不了。
段卓佑说:“周依寒,是你那天晚上先招惹我的,是你勾引我的。”
这句话,瞬间将周依寒的记忆回档拉回到了自己被郑景铄迷晕送到段卓佑房间里的事情。
可说到那天晚上,周依寒其实还有一肚子的话想问段卓佑。
很好,趁着今天,都痛快问出来。
“段卓佑,其实那天晚上我被郑景铄迷昏送到你房间,你全程都是知道的吧?”周依寒问。
段卓佑不置可否,甚至有些挑衅似的淡淡扬眉。
周依寒继续问:“郑景铄跟我说,是你,是你口口声声说要我的。”
“没错。”段卓佑并不狡辩,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周依寒的脸颊,“周依寒,你是我的,你就该在我的身边。”
“没想到你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你这是在犯罪你懂吗?”
段卓佑的手指转而轻轻抚摸周依寒的眼睫毛,“郑景铄是什么东西,你不感谢我带你脱离苦海,反而指责我?”
“可是我并不是什么物件,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感兴趣了就丢在一边的洋娃娃。”周依寒说着,眼底不自觉泛起一些晶莹。分手那天没有说出口的心里话,现在说出来,她觉得心里的哪一块好像空了不少。
“我没有把你当成洋娃娃。”段卓佑坦言,“我也没有让郑景铄将你迷晕送给我,是他自作主张。”
“还不是一个道理?”
“所以我没有犯罪。”段卓佑脸上仿佛染上了一点孩子气的倔强,“我是合法手段让郑景铄自己退出。”
只不过,段卓佑的确威胁过郑景铄,若是他继续和周依寒交往,他有办法让郑氏集团几十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所以那天晚上,当段卓佑得知周依寒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他将车开到了一百八十码,损坏了一辆价值1000万的跑车,就为了赶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