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他的兵权本就是势在必行的事,就差良机。
见胡安出门,他又叮嘱了一句:“速度要快!”
胡安怔了一下,当即明白他的意思,颔首:“是!”
毕竟人家有兵权在握,这种事情必须出其不意、速战速决,不能给对方任何反应之机。
胡安刚走到内殿门口,就迎面碰上一脸急色快步进来的禁卫统领。
“太上皇,不好了,宋将军带人劫狱!”
胡安脚步一滞,太上皇更是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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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国这厢,一行人回到太子府后,秦羌将众人迎进了花厅。
乳娘去花厅的耳屋给思涵喂奶。
弦音则是去客房收拾了一下自己,洗了把脸,简单盘了发,将身上的“奇装异服”换了下来,穿上跟秦羌拿的衣裙。
穿上衣裙,弦音对着铜镜照了照,想起方才秦羌给她衣服时,厉竹脸上微末不自然的表情。
也是,这太子府没有女主人,女性不是嬷嬷,便是婢女,就算有女式衣裙,也应该只有婢女服,怎会有这般衣料上乘、做工精良、款式雅致的女人衣裙?
梳妆完毕,她又将换下来的现代装折起来,这可是带过来的唯一东西,也是唯一的念想,她得保留好。
那件喜服和那些首饰她都没有带回来,就只是带回了耳朵上的这幅四叶草的耳环,其余的都留在了现代。
她是特意留的,既留给绵绵做个念想,更留给她的父母,不管怎么说,那些都是真金真银,都是古董罕物,若遇到了什么难处,也不会去愁没钱。
叠着叠着,她感觉到卫衣外套的里侧口袋里似是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心中疑惑,她伸手一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