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然后,她就将自己在那边跟绵绵去找神婆和去野史馆的事说了一遍。
在听到说流传下去的史书完全颠倒黑白,将她和他,以及太上皇都全部抹黑的时候,卞惊寒还真震惊了。
“竟有这等事!此人也未免太胆大妄为了!”
“嗯,回去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此人显然是卞惊卓的人,就将卞惊卓一人写得冰清玉洁的,众人皆淤泥,唯他一莲藕。”
卞惊寒笑,为她的这个比喻。
“或许我知道是谁。”
“谁?”弦音可好奇了,毕竟史馆里的史官她同事过,基本上都认识。
卞惊寒眉眼弯弯,一脸的讳莫如深,伸出长指,指了指自己的唇。
弦音汗。
这是在索吻?
装不懂,伸手弹了一下他的唇瓣,被他头一偏避开。
再度朝她指了指自己的唇,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弦音忍不住笑。
要说吧,他这般模样还真是少见,就是一个闷骚黏人的大男孩,外人绝对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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