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羌解释的。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问得这么清楚作甚,如今除了卞惊寒和她,其余人一个都不在不是吗?
而她身上本身也中着岁岁枯不是。
弦音点点头,懂了。
当即看向秦羌:“你快配药吧,药引有的。”
全场众人皆是一震。
药引有的?
哪里有?
卞惊寒亦是难以相信。
弦音也顾不上跟他解释,示意秦羌:“劳烦殿下快点。”
秦羌虽心中疑惑,却姑且照做,“胡公公,拿纸笔。”
胡公公看了一眼前方的皇帝,皇帝微微点了点头,胡公公便走到书桌旁,取了纸笔过来。
秦羌接过,近旁正好有个小案,他伏于上面,挥笔开药方。
皇帝眸光微敛,其实,他一直怀疑这个儿子会医,只是他一直藏得极好,那时献岁岁枯的配方给他时,还说是辗转从别人处所得。
刚刚他故意随口一说,岁岁枯是他所制,解药也是他所制,那重新制作解药便是,他并未否认,只说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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