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一个局,是他们做的一个局,那。。。。。。卞惊寒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
不行,她必须搞清楚!
她可不想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人。
回到三王府,副将直接将她背回致远院的厢房,放到榻上,上屋抽梯跟笑里藏刀看到,都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将同样受伤不轻的姐姐放在边上的一个椅子上,管深便急急吩咐二人:“你,速去请大夫,你,先去烧些热水。”
两人领命而去。
弦音躺在榻上,浑身疼得厉害,但是,压在心头的问题不搞明白,那份压抑的感觉比身上的疼痛更让她难受。
想了想,她艰难地撑起身子,哑声唤副将,“能帮我去倒杯水吗?我喉咙好干。。。。。。”
副将是话很少的那种人,但绝对是行动派,而且人不错,听到她如此说,自是跑得飞快。
厢房里便只剩下她和管深了。
大概是为了让她等会儿喝水方便,管深也没让她躺下去,而是拿了枕头塞在她身后,让她靠坐着。
“还好吧?”他问她。
“嗯,”弦音点点头,抬眼看向他,一脸真诚道:“谢谢管家大人。”
管深没做声。
弦音看着他的眼睛,伸手指了指椅子上奄奄一息的姐姐:“对了,大夫也能看姐姐吗?是不是要请个兽医看看?今日说来也怪,姐姐反常得很,就像是吃错药了一般,发了疯地跑,我怎么喊都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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