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不在意,她忍不住不吃醋,她忍不住不窥伺他的过去,她也忍不住不生气不发脾气。
喜欢一个人使她变得好俗。她变得絮絮叨叨总是和他讲些没有意义又很无聊的话并且乐在其中,她变得小肚鸡肠疑神疑鬼总是旁敲侧击问问题,她变得爱炫耀总是忍不住和相关的人说他的可爱他的好。
这些都是宋一媛之前嗤之以鼻的事。
结果,事实告诉她,唯亲历,不可理解。
怎么忍得住?
禹毅说:“没关系。你不开心了表现出来最好。”
“我大概都表现出来了的。”宋一媛说,“我是觉得女人总爱想多,又敏感多疑,自己憋着暗自伤神还不如抖给男人看,是男人的问题,男人就改;是女人的问题,女人就好好反思。互相表达,互相坦诚,深入了解,更加懂对方,生活才舒坦。你觉得呢?”
“嗯。”
“那你要多跟我表达。”宋一媛和他脸贴着脸,“我可会想,可会说,可会作了。”
“嗯。”
宋一媛吧唧一口亲他:“最近表现不错,比以前好。”
男人亲亲她头发,不说话。
这一晚,两个人先是激烈的做·爱,后突然涉及到前任气氛变微妙,又神奇地转移到感情观探讨上面去,最后两个人严丝合缝抱着温馨甜蜜睡去,也是跌宕起伏了。
第二天宋一媛和曹珍珠约好喝下午茶。
一见面宋一媛就说:“有技巧的!”
“怎么做?”
宋一媛顿了一下,说:“你如果真要做,可能要忍不住自嗨。”
曹珍珠瞪大眼睛:“现代女性没有男朋友,不就靠自嗨活的嘛?”
宋一媛微微笑:“辛苦辛苦。”
曹珍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又说,“快说快说,怎么做的?”
两个人就凑在一起叽叽咕咕说了一通。
曹珍珠喝了一口冰西瓜汁,给身体降了降温,说:“我仿佛觉得我听了一场昨夜的转述。”
宋一媛:“没有,昨夜那么长,你才听了一个开头。”
曹珍珠微微笑:“我们才和好,话题稳一点。”
宋一媛说:“已婚妇女的生活,只关心做·爱和做饭。”
曹珍珠:“别的已婚妇女大都关注做饭,只有你特别关注做·爱。”
宋一媛摊手,笑眯眯:“因为我老公能干。”
“哇哦。”曹珍珠感叹,“用词还是非常形象犀利。”
宋一媛喝了一口百香果,接受了这个赞美。
“你最近在干嘛?”
“写新的本子啊,还能干嘛。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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