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画歪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啊,学长?”
房间的隔音效果已经这么差了吗,连自己晚上电台播音都听得到?
夏深猛地意识到自己差点儿说漏嘴,不自然的咳嗽一声,说道:“偶尔看见的。”
萧画在家里也没怎么隐瞒自己干什么,文件和稿子全都放在电脑桌面上。
这段时间她天天把笔记本搬出来和夏深打游戏,夏深这么聪明的脑子,猜到也实属正常。
萧画道:“哦,其实这个很简单啦,没有你打官司这么高大上,律师诶……”
萧画心想:这是只有爸爸公司里才会出现的高级神秘人物,除此之外,就只有在电视上看到过。
萧画只知道夏深读的是政法系,不知道夏深还兼职给人家当律师。
当律师,那在萧画一个传媒生的眼里,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情。
就和林苗去考古一样,是她这一生都不会接触到的行业。
萧画对自己不懂得事情,都抱着一股敬佩的精神。
特别是她本来就对夏深很是崇敬。
“学长,你真厉害!”萧画夸他。
夏深嘴角不找痕迹的提了一个角度,很快就消失不见。
小拆被领到了陌生的房间,萧画替他铺好了被子和床,又给长时间没人住的客房打扫一遍。
萧画招呼小拆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从屋里拿出针线盒。
“小拆,姐姐给你缝一下娃娃。”
夏深路过客厅,倒了杯水。
半小时之后,他走出来,萧画还在客厅缝娃娃。
夏深:“你是重新做了一个吗?”
萧画脸色煞白,抬起头,欲哭无泪:“这个针线,好难啊……”
她手上已经贴了一个创口贴。
夏深:……
小拆乖巧的坐在小凳子上,帮萧画穿针。
夏深看不下去,走过来:“针给我。”
他拿针的动作相当熟练,坐在沙发上,以一种极度具有美感,也极度具有违和感的姿势,穿针引线。
萧画愣住:=口=!他还会手工的吗!这么全能的吗!
夏深:“看着我干什么?”
他打上结,五分钟不到就解决了萧画半小时没解决的问题。
地上拆了一堆的线头,都是她刚才打的死结。
萧画泪流满面:“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学长好!我的人生太失败了!”
她的室友学长……到底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好福气把他娶回家啊!
萧画心中大感震撼。
夏深看着她,古怪的说了一句:“家里两个人,只需要一个人会针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