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周怀之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萧画说:“好……晚了就不用了吧!”
她拐了个大弯。
周怀之和她说话,她从来都是:好好好,可以可以可以。
这个习惯从高中延续到了大学。
周怀之说什么,她先不过脑子,先说:好。
这回不过脑子,出现了点儿麻烦。
好在萧画随机应变能力达到了登峰造极之程度,硬生生的给它掰过来了。
周怀之说:“怎么?听朋友说,你住在外面?”
夏深:“她……”
萧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深看着她,萧画干笑:“哈哈哈哈!”
周怀之见二人气氛流动诡异,问道:“萧画?”
萧画说:“学长,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我走夜路不怕的,身强体壮!”
上回还是怀之哥,这回就成了学长。
萧画虽然有时候脑子笨,但抓的住重点。
她揣摩了几天,觉得她和夏深的冷战问题很可能出现在‘怀之哥’这三个字上头。
至于为什么夏深会因为‘怀之哥’这三字和她冷战,理由:萧画不敢细想。
周怀之说:“看来你也有点事情。”
他看着夏深。
夏深目光与他对视,周怀之道:“那我先走了,回家路上小心。”
他走出门时,在萧画头上,轻轻拍了两下。
这两下,把萧画刚才的郁卒全都给拍没了。
周怀之刚消失在门口,萧画睁着星星眼,一双小眼睛里都叫她蹦出了十几个小白光点。
夏深猛地在她头上一阵乱搓。
搓汤圆似的,萧画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深松手。
萧画梳的整齐的长发,现在乱糟糟,像个鸡窝。
萧画两眼冒泪光:“学长,你干什么啊?”
夏深说:“你不是很喜欢摸头吗。”
萧画说:“你这那里是摸头啊,你这是谋杀!”
她用手指整理了一下头发。
夏深说:“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