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能走路吗。”
她手里还有药膏。
萧画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室友,刚才去给她买药了。
萧画说:“谢谢学长。”
她忙不迭送的对夏深感恩戴德,感谢完了,回头和周怀之挥手。
再一开口叫学长,感觉怪怪的,萧画脑子一懵,喊道:“怀之哥,拜,拜拜!”
唐落英就是这么喊周怀之的。
她这样叫,把周怀之叫的一愣,随即笑开:“嗯,拜拜。”
周怀之也朝她挥手,然后离去。
他刚走,萧画盯着人家背影,怔怔的看了会儿,手上的药顿时就没了。
萧画:“学长?”
夏深心情不好,把药给拿回去了。
“我说了是给你用的吗。”
萧画:“啊?”
明明刚才都……给她了呀!
萧画欲哭无泪。
“这是我要用的。”夏深说。
萧画嘟囔:“可是你没有地方破皮啊……”
夏深撕开创口贴,在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背上,贴了一张。
萧画:……
学长好像有点不开心?
她这时候,不敢说话了。
一瘸一拐的,跟着夏深,乖巧的走着。
走了几步路,夏深又停了下来。
他手里的药膏和创口贴,又回到了萧画手里。
萧画捏着失而复得的药膏,感动的险些落泪:“学长……”
夏深已经走远。
萧画拍马屁的话没说出来,就没机会了。
她心道:学长是不是生气了?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夏深原本说好的做饭,不做了。
他把菜一股脑的扔进了冰箱,把自己房间门一开,砰的一关,吓得刚进门的萧画抖了一抖。
萧画的脸色惨白,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好像因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把室友学长给得罪了!
萧画换好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苦思冥想,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自己哪儿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