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燃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你是不是上过什么培训班啊。”
焦糖一怔:“什么培训班?”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专门教授怎么勾人的那种培训班。”
焦糖脸微红,也没忘了正事:“那你还和不和祝乔说话?”
他似乎不满足于只咬耳垂,伸手拂开她垂落在肩上的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
徐燃的唇是凉的,和他的指尖温度一样。
焦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我真的要走了。”
“我知道。”
他吻的细致,还专门只吻一个地方。
末了,他终于肯从她身上起来:“A城天气热,别穿太多。”
“知道了。”她冲他挥手,“那我先走了。”
他们买的是高铁票,得先坐大巴去市里。
上了车以后,白芷坐着焦糖的左边,和她说话时,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
“这是……”她欲言又止。
焦糖问道:“什么?”
白芷指了指她的脖子:“这儿。”
焦糖低头看了一眼,白皙的脖颈上多出了一枚新鲜的草莓印。
她脸一红,刚刚徐燃一直吻这一个地方的时候她居然没有察觉。
她连忙把头发放下来,遮挡住那里。
白芷打趣道:“速度可以啊,上几垒了?”
焦糖没说话。
她凑过去:“全垒打了?”
焦糖略带遗憾:“差一点点。”
白芷兴致全无:“也是,他看上去挺禁欲的。”
“我以前也觉得他挺禁欲的。”
“哦?”听着话里有话啊。
焦糖抬头看了一眼,确定许言和李邀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们这儿时,她才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我觉得他可能是憋太久了,所以……怎么说呢,就是……”
她词汇量缺乏,尤其是在形容这种事情的时候。
白芷接过话茬:“欲望像火山喷发?”
焦糖打了个响指:“对,不愧是学委啊,有两把刷子。”
女生在一起大都话多,东扯西拉的聊了好久。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