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传来轻微的响动声,头顶大片阴影投射过来。
她抬眸,徐燃那张好看的脸近在咫尺,眉头微锁。
“你打算偷听多久?”
声音清冽干净。
焦糖吓的周身一颤,没说话。
他轻呵一声,话里透着寒意:“不认识我了?”
焦糖乖巧的低头:“徐燃哥好。”
水乡养过的好嗓子,说起话都是软糯好听的。
她略一抬眸,刚刚那个告白的女生只余下一个背影,在日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孤独。
果然啊,这个人还是一点儿也没变。
孤傲的不行,拒绝人也不知道婉转点。
她复杂的内心活动一点也没有表现在脸上,徐燃走了两步,见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又停下:“不进来?”
焦糖一愣,这才发现大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刚刚她和那个保安大叔好说歹说他也不开门,偏偏舅舅的电话又打不通。
来的时候行李箱左边的轮子坏了,没办法拖动,她提着行李箱往里走。
日头正辣,额头覆着一层细汗,焦糖空不出手去拿纸巾擦,只能暂时忍着。
徐燃折身回来,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用力时,青筋微显。
焦糖愣了一瞬,唇角微扬,甜甜的说了一声:“谢谢徐燃哥哥。”
声音软糯好听,像裹了一层蜜一样。
提着行李箱的手微微握紧,徐燃声音有点低哑,从咽喉发出一个单音节。
“恩。”
焦糖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顺便将周围打量了一圈。
和三年前没区别,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她舅舅是独居,家里没人,焦糖也进不去,于是徐燃暂时把她带去了他家。
他家焦糖来过一次,唯一的印象就是严肃方正,和住在里面的人一样。
都是些不苟言笑的。
焦糖手拽着背包带,微抿了唇,小声喊了一句:“徐燃哥哥。”
徐燃脚步顿住,他回头:“怎么?”
可能是太阳太晒,平日里白净的小脸透着红,鼻尖上起了一层薄汗。
“那个……徐叔叔在家吗?”
她的神情带着局促,似乎有点儿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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