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明星上去也不会是独唱,合唱的话,还有一个月时间,只练自己那一部分,要是歌曲难度不高的话或许还有救,他唱国歌就从来不跑偏,可见听得久了还是能挽救一下的。
薛平笑他:“现在知道问了,让你学还不肯。”
他看段琮之有时都觉得自己养了个儿子,儿子偏科还不肯补习,偏偏其他科目都很优秀,总成绩也很好,让人不忍心苛责。
他摇摇头:“不是唱歌,跟去年你去的那个元宵晚会一样,是武术表演。”
去年段琮之的表演严格来说是临时插进一个团体武术表演中,但为了磨合方便,他是直接站在舞台一隅,单独的光束打在他身上,他只需要大概合上音乐,基本不用管跟团队的配合问题。
说是合作,其实少了任何一方都行。
这次不一样,还是传统武术表演,不过是类似于串烧的那种,一整个节目,有单人表演的时候也有集体配合的时候,一看就是要花时间去磨合过的。
这个节目是早就定好的,来找段琮之是为了增加观赏性——原话就是这样的。
不管怎样,只要不是唱歌,段琮之底气就挺足的。
“定下了吗?”
“定了,今天上头刚批下来,接下来你要苦一阵了。”
确实是够苦的,人倒是就在龙城,不然也不会找到段琮之这来,不过他们的练习场地离创视有点远,段琮之每天都要大老远的过去。
动作对他来说也不难,但是磨合是一个很累的过程,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秦恪最近好像也挺忙,已经连着出差几次了,年底了,他忙也正常,从前段琮之常跟着秦恪在外面转,不定时就会去视察,今年却是反过来,秦恪大半时间都在段琮之身边。
两个人忙了几天,明明一个屋檐下住着,却没有多少交流的机会,这里特指灵魂交流,说话的时间还是有的,主要是累得没有兴致。
段琮之好不容易习惯了一点这样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方式,秦恪又要出差了。
段琮之问他去哪,他却不说,只说“去处理一些事”。
前两次走,秦恪都会主动报备,这次既没有说时间也没有说地点,段琮之就多问了两句。
但不管他怎么问,秦恪都是那句话。
如果是从前,无论如何,段琮之一定会跟着,反正秦恪到最后一定会同意的。
他现在没有戏要拍,只有一个舞台要准备,别的舞台推了也就推了,这一个,他推了这一次,未必就有下次。
这次不是主办方直接要请他,而是已经过审的节目主动上报加一个人,主办方通过的。
不管怎样机会难得,他不想错过。
段琮之的纠结秦恪看在眼里,轻轻吻他的眉心:“我年前回来。”
段琮之算了算日子,离过年也就半个多月了,那也不算太久。
秦恪走得有点急,当天说了要出差,第二天就走了。段琮之甚至都没来得及为他“饯行”。
他一走,段琮之就有点后悔了。
他昨天原本是想等秦恪洗完澡深入交流一下的,没想到等着等着,大概是暖色的灯光太催眠,他居然直接就睡着了。
他都睡了,秦恪当然不会再喊醒他,就这么一觉睡到了天亮。段琮之睁开眼的时候秦恪已经不再床上了。
人倒是还没走,但也来不及做什么了。
段琮之无比后悔,早知道这样,不如昨晚就跟秦恪一起洗了,省点时间还能做别的事。
前几天没什么想法,他们两个又都忙着,天天盖着棉被只睡觉。现在人一走就是半个月,能吃的时候不珍惜,现在吃不着了,只能掰着指头算吃素的日子。
这次秦恪出差没有带任何助理,他带的是秦家的人,段琮之就知道他是去处理一些“旧事”了,外头没有国内那么好的治安,秦老爷子虽然驾着秦家这艘大船上了岸,但也总有些遗留的事。
这些都交给秦恪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