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卿亦是意外的一顿,后低头恭敬的施礼。
“是!”
回应后,便退了两步,刚欲转身。
陌上尘突然翻手,手上光芒一焕,一鞭子握了他手上,他随手丢了苏子卿脚边。
“自去领罚!”
苏子卿盯着地上的鞭子,迟疑了许,弯腰捡起,然后恭敬的退下了。
七皇子府。
花月冷直接现身公仪葭月住的大院,抱着他几步就走到了房门口,一脚踹开了房门,房门禁不住他的力道,跟之初一样,被他直接给踹废了。
听到动静,家侍忙赶来帮忙。
“去,准备沐浴的东西!”
花月冷一边将公仪葭月放床上躺好,一边吩咐赶来的管家。
管家惊慌中得令,火急火燎的就去吩咐下人了。
沐浴的东西都准备好后,伺候沐浴更衣,都是花月冷亲力亲为,他挥退了所有的下人,只一个人替其整理。
房间的门被花月冷给踹了,聪明的管家让下人将备好的门利落的给安上,后都守在门口等着传唤。
这一顿猛操作,着实忙吓得他们大冬天里出了一身冷汗。
花月冷平常看着鲁莽不茵世事,这下倒是细致贴心。
他帮公仪葭月洗换好后,小心翼翼的搬了床上,然后又替其盖好被子,之后就寸步不离的坐在床边的地上,趴在床沿,那样默默的守着他,跟个孤单又懂事的孩子似的。
酉时。
公仪葭月缓缓醒来,他麻木的目光先落在幔帐顶,迟疑了许,才扭头瞟向床沿。
床沿,他就看到花月冷跟个孩子似的蜷趴在自己床边,微显稚嫩的脸庞,却紧蹙着眉头,像是不满,而又微显怒意倔强。
“月冷,你这样会着凉的。”
公仪葭月心疼的蹙了下眉头,摇醒趴他边上的花月冷。
花月冷一惊,倏地站起了身,警惕的扫了两眼周围,看到面前盯着自己的公仪葭月微愣了下,尴尬的摸了下自己脖颈。
“你醒了?”
低问了句,显得有些羞涩。
这孩子,对人好就对人好,不好意思做什么。
公仪葭月微笑着点头,欲爬坐起来,全身的酸痛却使他顿了动作。
他蹙了下眉,放弃了。
“你别动,那人应该没少折腾你,你想吃什么,我去吩咐下人,还有,需要什么药物,你跟我说,我去买。”
意外的,花月冷比平时都懂事好得很。
公仪葭月有些反应不过来。
没想,这最不可靠的人,关键时刻倒挺可靠的。
他微笑道。
“你去帮我找大夫开个贴腰疼的膏药,然后……抹外伤用的消炎药来,辛苦了!”
花月冷听到最后三个字,一顿,鄙夷的白了他眼。
“你不是我师父吗?搞这么客气做什么?”
然后转身就欲走。
“……月冷!”
公仪葭月却迟疑间又唤住了他,花月冷莫名回头不解的盯着他。
“……这边窗外,有个人,你把他拖柴房去,给些好点的治伤药物,然后顺便在门口加道枷印,别让他到处溜达。”
花月冷一僵,微懵,沉眸禀气感觉了许,突的皱了眉头。
他反应的晃影到了另外一边的窗子边,一把推开窗扇,看到命月就倒躺在那地上,死活不知。
蓦然间,花月冷就徒升了杀气。
刚欲动手。
“月冷,别,不要杀他,……他本性不坏,杀人比救人容易,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你把他拖柴房去,生死由命,看他自己造化了。”
花月冷一僵,这才顿住动作,乜了眼公仪葭月,后一手撑了窗沿,翻了出去,抓着伤痕累累的命月一个脚就拖到柴房,扔了进去,法术关门,后结印加了道封印于柴房,将整个柴房到封印了起来。
如此,他才去办公仪葭月的事,走时,让管家传了餐点给公仪葭月送过去。
办了东西回来后,他按公仪葭月的意思,扔了些药物于柴房,本走了两步的,但不放心,他又回去,打开柴房的门,走到蜷地上未醒的命月面前,手结法印,手指抵落在了他胸口,如此后,他才出去,柴房门自动关闭,枷印浮动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