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间甚是满意,觉得比他想象中的感觉还好。
尤其是,面前的这人,又如此好看!
只是,他很疑惑,自己对这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怎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自己还……莫名的如此对他眷恋,如此的有好感?
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就想拥有他!
这事他始终都没明白!
他垂眸盯着自己怀里已昏睡的人,揽他的手紧了紧,像是爱不释手的宝贝似的。
“日后,跟了本座可好?”
被折磨昏睡过去的人,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他就那样自顾自的低喃着。
命月完事了,也不急离去,就那样揽着他躺着大概到了傍晚时分。
怀里的人悠悠醒来,盯着面前微笑着望着自己的人,头一疼,之前的点点滴滴全都灌入了脑海,清清晰晰的,给他又来放了一遍。
蓦然醒悟,一屈腿过去,被褥下,命月预科的伸手,抓了他顶过来的膝盖,他不怒反笑。
“对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怎能如此暴力呢?”
公仪葭月想都不想,伸手一拳朝他脸打过去,命月另手即出,抓了他的手,顺手就从他胸前绕过,把他另只手也压制了其中。
“别动!等下又吐血了,本座可不希望你死了呢!”
虽然他的血意外的腥甜,但也不想他再流血,他可不想他死了。
调侃完,低头在他额角落了一吻,后手指捏了粒丸子灌了他口中,手指一抬他下巴,公仪葭月都未明白怎么回事,那丸子就顺着他喉咙滑入了肚中。
一切动作都是突然迅。
待公仪葭月反应抗挣时,命月已身影一闪,站了床边。
一袭白色长衣,长如瀑,垂落身上,活像一个艳丽美人。
“你给我吃了什么?”公仪葭月大怒。
他则一翻手,身后地上的大红外衣就飘落了他手上,然后他便悠闲的穿上,一边理了理衣袖,望着床上蜷做一团冷脸愤怒的公仪葭月。
“身子本座已经用法术帮你清理了,没事的话,你可以让下人给你传晚膳了。”完美避开了他的话。
他深邃清澈的眸光漾着魅惑的笑,毫无廉耻的笑着道。
“——再会!”
他勾了下手指,地上的冠飘了他手上,并未急着束,同他兴味的笑了下,然后周身烟雾一散,消失了。
我再会你大爷!
自始至终,公仪葭月都没有开口。
待他一走,低咳一声,一口血咳了手上。
血从他指缝溢过,流了他满手心手背。
他失神的缓拿开手移了自己的视线,目光就呆愣愣的落在手上的血上。
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明明这人不弱,却在强的人面前如此脆弱,似无还手的余地。
——这命月,到底是谁?他跟陌上尘又是什么关系,怎长得一个模样?
难道他们是同胞兄弟吗?
……下次别让他遇见,遇见了,自然不饶他!
他皱着眉头,沉叹了口气,缓幽幽的爬了起来。
“嘶……”
全身的酸痛,又加腹部的伤口,使得他丝毫不敢乱动作。
尽管如此,还是会牵扯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