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抱着脑袋都逃了,其他的人也都悄悄的离开了,想要跟穆总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了。
“段总,段总。”手下不甘心的又喊了几声,最后在月之恒刀子一样的目光中才离去,心里也只能求上帝,佛祖保佑段总无事。
“穆思修,东西在这里,我就不陪你了。”月之恒捡起地上的包裹递给穆思修,然后一把抱起不安分的段炼,用自己的衬衣遮盖着她,大步的就离去了。
“月少,不是说好的不喜女色?这个女人是谁?怎么如此的面熟?”穆思修在月之恒的背后碎碎念着。
猛然穆思修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女人的闺蜜——段炼,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今天穿着女装,还是裙子,怪不得没把她认出来。
“热,好热,水,水,抱着,抱着我。”段炼在月之恒的怀里不停的扭动着。
月之恒把她放到车子的后排座,拿了瓶水,扶起段炼给她喂进去。
“靠,女人真是……”月之恒想说女人麻烦,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月之恒长到二十八岁,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
“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呜呜。”段炼急的哭了起来。
难道要为这个女人做出牺牲?月之恒苦笑一下,算了,这童子身迟早都是要破的。
做出了这个决定,月之恒拉下自己的裤子,扶正了段炼,一个挺身就进入了段炼。
“啊!”段炼感觉一阵儿撕破的疼痛,她呲牙咧嘴的,想要推开那侵入物,可是又觉得需要,矛盾过后,身体是一阵儿一阵儿的愉悦。
最后,段炼是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月之恒看着疲惫的段炼,以及座位上的红梅,温柔的笑了一下,把衣服给段炼盖着开车回了自己的家。
“少爷,您这是?”管家看着月之恒回家了,怀里还抱着东西,居多年的经验来看,是一个女人,少爷可是从来都对女人不感兴趣的,这是个什么情况?
段炼醒过来的时候,月之恒早就离开了,他是军人出身,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头好痛,身体也酸酸的,这床好硬!段炼摸了摸,没有席梦思,管家是怎么搞的,擅自把自己床上的席梦思给弄哪里去了?
段炼看了看屋子,想不起来是自己的公寓还是家里的别墅,最后她发现都不是,这里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