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鸢走过去,想让他不要吃了。
那碗蒸肉她刚刚吃过,咸就不说了,甚至都没熟。
林斯年却一口全吞下去了:“想不到姐姐连做饭都这么好吃。”
明明都难吃到恶心了,却还是不忘昧着良心夸她。
岑鸢把水拿给他,中止了江祁景的闹剧:“不是我做的。”
林斯年好不容易顶着恶心硬咽下去了,听到岑鸢的话,他愣了愣:“那是谁做的?”
岑鸢笑道:“是祁景。”
林斯年看了眼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罪魁祸首,好歹才忍不住没冲上去揍他一顿。
他一副恍然的模样:“这样啊。”
然后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没事儿,其实也挺好吃的。”
他这副献殷勤的样子,就差没叼个骨头在岑鸢面前摇尾巴了。
江祁景眉头微皱,不爽的啧了一声。
岑鸢手伤了一块,江祁景不让她碰水,原本碗是准备他自己去洗的。
但现在。。。。。。
他不动声色的挑了下唇,和岑鸢说:“你手都伤了,碰水的话会感染的,那些碗还是留着伤好了以后再洗吧。”
岑鸢看了眼被创口贴包裹严实的小伤口:“没关系的,只是破块皮而已。”
听到江祁景的话,林斯年立马紧张的站起来了:“哪伤了,我看看。”
岑鸢被他的反应弄的有片刻的怔住。
而后淡淡的笑开:“小划伤,不严重的。”
林斯年眉头皱着:“这都贴上创可贴了,怎么可能不严重!”
说完就卷着袖子进了厨房。
怎么能让客人洗碗呢。
岑鸢刚要过去,厨房门就被林斯年从里面关上了。
他的声音和流水声一起传来:“姐姐你先坐着,碗我洗就行。”
江祁景啃着苹果看电视,眼睛也懒得抬一下。
狗妈妈给小狗开门,狗到家了。
岑鸢轻笑了下,隔着门和他道谢。
里面冲水的声音更大了,直接把林斯年磕巴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赵嫣然原本是想着和林斯年一块过来的,但中途被她爸妈叫回去相了个亲。
也没抱任何想法,纯粹就是应付下她爸妈。
就目前,她还没敢告诉她家里人自己再次脱单的事。
她男朋友到底还在读大学,年纪也小。
赵嫣然主要是怕她爸妈让她把男朋友带回去给他们见见。
她怕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