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叫花鸡真香,不过后来她被母亲罚跪,打了五十下手板,手掌肿了一个月。
即便手掌肿胀,慕婳也不能耽搁干活。
“慢慢,你还记得?”
慕云转过身,同慕婳相对,抬起手好似怕伤到精贵的慢慢:
“那天是你生辰,我总想给你准备一顿好吃的,计划有疏漏,被人发觉了,害得你被她严惩,生辰都没过好。”
从那日起,慕云就告诉自己制定计划更仔细,更心狠。
倘若当日直接把麻婶子家的狗毒死了,他们偷鸡时就不会露馅,慢慢就不会在生日跪在雪地里,向那个女人磕头告饶。
慕婳低声道:“有二哥陪伴的生辰就是最好的。”
慕云慢慢握紧拳头。
慕婳推了他一把,轻快的说道:“快去换衣服,一会儿,我陪二哥喝酒吃鸡。”
在慕云转去屏风后更换衣衫时,王管家连跑带颠飞奔过来:
“小姐,小姐,你怎能把贱种放出来?永安侯夫人把他交给你,就是想让小姐您好好管教目无祖宗,不尊礼法的贱种……”
王管家感觉面前飞来一物,赶忙后退,哐当,慌乱中他后脑撞到回廊的柱子,后脑肿起一个大包。
从闺房飞出来的金簪整支没入柱子中,只露出蔷薇簪头,王管家大惊失色,身体顺着柱子滑落地面,倘若扎在他头上焉有命在,“小姐饶命。”
第十二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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