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咋眼间已经过去了两年。
王衍叔现在也已经因功升到了千夫长,手中掌管着军中精锐,3ooo秦锐士。
而张卓也因为优异的表现,功法的提升,正式成为秦锐士中的一员。
等成为秦锐士中的一员后张卓才现,秦锐士虽然是军中精锐,一直都享受着军中最高的待遇,功劳也是最多的。
但秦锐士往往也是只出现在战场中最危险处,每次征战中的伤亡都居高不下,张卓熟悉的面孔也越来越少。
有得必有失吧。
这一日,传来军报。
受大将军令,进攻上党。
上党,当初长平之战的导火索。
围绕着上党,令多少英雄豪杰竞折腰。
秦国武安君白起,赵国信平君廉颇,更有秦国当今上将信梁君王龁,更少不了那被称为“纸上谈兵”的马服子赵括。
在原韩国上党郡守冯亭的一念之间,舞出别样的花火,述说着各自的英雄豪情。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现在,又要进攻上党了,而这次又能舞出什么样的英雄事迹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
经过几天的行军,军队到了上党城外。
随着军队驻扎完毕准备修整,王衍叔便骑马走向军营的中军大帐,同上将王龁一起商议军情。
修整完后,张卓走出营帐。
因为这是第一次参与攻城,张卓一脸好奇的望着四周。
只见那些安营已经许久的工辎兵正组装着一台台大型的攻城器械,一个个庞然大物像巨兽一样匍匐在军营阴影处,从隐隐露出的寒光中能看到他们的可怖。
看着那一台台高达十几二十米的云梯,一辆辆巨兽般的冲车。
张卓一脸震惊,这不愧是玄幻的秦时世界,果然不能从科学的角度来解答这些。
。。。。。。
伴随着黄昏来临,王衍将军结束军情的商议回到营帐。
“你确定要去先登?虽然你的功法这两年进步很快,但你可要想清楚,这里是军队。如果临战逃脱,军法可是不留情的。更何况先登?”王衍叔望着张卓,满脸严肃的说道。
“王衍。。。将军,我已经确定。最近军营中的训练已经不能再让我的功法进步,我想要去战场走一趟,磨炼功法。”
张卓听到王衍叔的问,刚要回话,想到这是在军中,连忙改口。
“先登本来就是勇士的象征,我也想要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测试一下我现在的实力。不然只能是温室里的花朵,永远也长不大。”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在劝你,但你要记得,这里是战争。到时候如果你胆敢后退半步,我会亲手了解你,以正军法,免得到时候丢了秦锐士的脸面。”
王衍看到张卓的神情,声音低沉地说道。
“等下你和我一起出去,把你的身份登记一下,然后等明天攻城,就去吧!”
营帐中的其他人见状,也都默默地看着张卓。
来之前他们都已知道此事,王衍曾不止一次在他们跟前说起张卓练武的天赋,每次说起都大呼不可思议,感觉魏武卒的功法就像专门为张卓准备的一样。
短短两年时间,张卓的外功就已练到深处,虽然远远没有大成,但也让当初教他功法的那个老人大吃一惊,直呼怪物。
平常的演武训练中,同档次的人已经不能伤到张卓,往往一剑砍下去只能看到一道白印,让人无奈。
王衍叔也试过,单纯从身体硬度而言,张卓已经算是到达了江湖上的二流高手,就算面对一流高手,也可以凭着一身硬功抵挡几个回合,但是当面对王衍那样的顶尖高手时就不堪一击了。
但张卓才修炼了多久?满打满算也才三年。
而王衍却已经修炼了几十年。
当初李爷爷也算是顶尖高手,但他已经领悟了意境,相当于江湖上诸子百家中的掌门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