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佛像没有脸，整个面部光秃秃一片。
“太师祖，这是……”宗德有些迟疑的询问道。
“不明白？不是刚跟你说完不久吗？”凌晨反问道。
“佛无面，那就意味着谁都可以是佛，只需要加上脸庞就是佛，拜天拜地拜神明，拜什么都不如拜自己。”
“弟子受教了。”宗德双手合十道。
“希望你是真的懂了。”凌晨摇了摇头。
在凌晨看来，与其说是宗德输了，还不如说是宗德对自己的理念感兴趣，不然想辩赢还是很难的。
或者也可以说宗德想依靠加入白马寺，来将自己拉回“正途”，只不过没想到自己的辈分这么高。
不过不管如何，他的想法是不会改变的，万佛寺必须消失。
“弟子先行告退。”宗德对凌晨行了一礼，转身出去。
凌晨站在原地看着无面佛像，怔怔出神。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凌晨哥哥，言老来了。”任红鸾声音轻柔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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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呼……知道了。”凌晨深吸一口气回答道。
……
凉亭里，言清禾端坐在那品茶，显得十分悠然自得。
“老师，您来怎么不说一声，学生也好去迎接您啊。”凌晨微笑着说道。
“呵呵呵，三葬法师威名远扬，我这老头子怎么好让你迎接呢？”言清禾转身看着凌晨打趣道。
“您真是折煞学生了。”凌晨无奈苦笑道。
“来，坐吧。”言清禾神兽示意。
凌晨走过来，一眼就看到立在一旁的一对对联，红底金字，写的正是凌晨之前说的那副对联。
“老夫听闻你辩经成功，特意赶在这个时候给你送来的，陛下答应你的匾额也已经悬挂上去了。”言清禾抚须笑道。
“贫僧谢陛下，辛苦老师了。”凌晨行礼道。
“欸，跟老夫你就没必要这么客气了，至于陛下那，对你满意的紧，也不用这些虚礼。”言清禾摆了摆手。
“来看看，老夫这书法如何？”
“是。”凌晨点了点头，走过去仔细端详。
端详片刻后，凌晨鼓掌。
“好字，真是好字，观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夸，笔迹流水行云，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铁书银钩，可谓是冠绝古今啊。”
听到凌晨的夸赞，言清禾却翻了个白眼。
“混账东西，老夫让你看看，你在这拍马屁，还冠绝古今，你小子捧杀老夫是不是？”
“嘿嘿嘿嘿……没有没有，肺腑之言，绝对的肺腑之言啊。”凌晨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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