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儿,你不知道,方才段政望了我好久哎---”回到座位,高夏依旧陶醉在男人那一双深邃的眸子里,许久才想起跟她说道“陈总说了,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的。”
虽然自己不舒服是假的,但跟那个男人处在同一个空间始终是危险的,思前想后,戴真儿还是觉得自己此刻还是应该走为上着。
于是,她快地回到自己的座位,打算拿了手提包就走人,谁知她刚坐下,陈总办公室那扇门就被从里头推了开来。
听到动静,戴真儿一惊,赶紧缩在了金鱼缸后头----
陈云恭恭敬敬地将段政请出了办公室,段政回过头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极赞赏地说道“老陈,今天这个方案不错,希望再接再厉。”
闻言,陈总不由得苦笑,自己向来居高自傲;如今年近中年,却被一个年轻自己将近十岁的男子像拍小狗一样拍自己的肩膀,内心当真是五味杂陈。
然而,在商场打滚多年,他却又不得不佩服跟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能有今日的一番成就又岂是一句幸运可以概括的?这当中定当有他的过人之处。
此刻自己在人家手下工作,陈云不由得端正态度,对着跟前的男人恭恭敬敬地应道
“是的,段先生,我们会努力的,谢谢您给我们这个机会。”
闻言,段政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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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白『色』的床单在阳光底下亮得有些可怕---
病床上的男人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外头是秋是冬,是阴是晴,一切都与他无关。
默默地注视着他那面无血『色』的脸孔,一股凄凉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她的哥哥,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在许多年前已经被判断为脑死亡;许多人,包括医生都曾劝她放弃。是她,一直执着于此。
一个充满朝气与阳光的哥哥一下子变成如此,已经令她无法接受了,而眼前的人依旧还有呼吸、心脏还跳动着,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让她就此签下同意书,生生夺下他续命的氧气管,她却是怎么也做不到。
这世上,不是也不时有植物人清醒过来的例子吗?
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不会放过。
戴真儿不知道,自己的这份执着究竟是为了她的哥哥,还是为了自己;他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至亲了,再将他送走,这世个,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望着眼前那张苍白的,没有一丝朝气的脸,她轻轻闭上眼脸,将眼角的湿润压了回去。
她所承受的那些算是什么,反观她的哥哥,一个人静静地躺在这里,伴他的永远是生命那份无止境的孤寂---
将耳机轻轻放入他的耳窝,那是一极轻快的音乐,她无意间听到的,很想拿来与他分享,虽然不知道,他能否听得见。
隔壁床的婆婆从外头走进来,见到她,甚是高兴地招呼着道“小姑娘,又来看你哥哥啦?”
“嗯!”她回过神来,冲着来人淡淡一笑,问道“婆婆,你知道芳姨去哪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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