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畅只偶尔在实验楼下的台阶处等他,偶尔陪他上两节无关紧要的公共课。
过后便是吃饭,回天悦。
冯畅之前从未整整一周不见踪影过。而江原之所以会将前后时间界定得这么清晰,是因为冯畅电话打不通的前一天,两人才在天悦二十七层,他卧室的床上滚过一遭。她落了东西在他的浴室。
初次打不通,江原没有在意,可几天后再打,听筒那边却依旧播报对方不在服务区。
他问她:“你这星期去哪了?”
“家里有事。”冯畅仰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亲,“怎么,想我了?”
她好像看不出他神色中的不悦。
江原说:“不想。”
冯畅又在他嘴角亲了亲,“那我输了,我天天都想你。”
又来这一套。
“想到连发个消息的时间都没有?”
“嗯。”
她理直气壮地承认,又不偏不倚印在他唇中央,哄人似的吻他。
“别生气了,你看我才回来,立刻就来见你。”
江原不经哄,面上还是不高兴的样子,手却先按住了眼前人的后脑勺。
回宿舍之后,冯畅才在座位上坐下,舒桐便滑着转椅靠了过来,“事情忙完了?”
“嗯。”
舒桐递给她一个U盘,“这周的课件和作业都拷在这了。”
“谢了。”冯畅接过,舒桐却没有回去的意思,她微微笑着问冯畅:“江原送你回来的?”
“怎么了?”
“周三的时候,江原来找过你。”
“他说了什么?”
“他问你去哪了,我说不清楚。冯畅,你请假的事,没告诉他呀?”
“她也没告诉你呀。”覃辰琳在一旁接话,“你不也是上课才知道的吗?还巴巴的借U盘给人家拷课件,你看人领情吗?”
舒桐说:“小琳琳,我身为班长,关爱同学,互帮互助是分内事的嘛。倒是你,大家同为室友,你说话怎么这么不友善呢?”
覃辰琳:“开学这么久,她住校的次数一只手能数得过来,算哪门子室友?人把这当宾馆呢!”
覃辰琳对冯畅有意见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人要么就住,要么就不住,占了个位置又成宿成宿的不出现,冷不丁的回一次校,总要搞得寝室氛围尴尴尬尬的,膈应死了。
要所有人都跟她一样对冯畅视而不见倒还算了,偏偏舒桐是个见风两面倒的墙头草,明明军训时候大家还在一块同仇敌忾,就因为前阵辩论赛和冯畅稍微熟了一点,舒桐现在对冯畅忽然就殷勤得不得了了!她每天看着舒桐跑前跑后的找老师,都快气死了。
冯畅侧身看了一眼覃辰琳,又问舒桐,“她谁啊?”
舒桐:“……”
覃辰琳火冒三丈,瓶瓶罐罐才涂到一半都不管了,冲过来就要开战,被舒桐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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