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芳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作响的心脏,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调皮的抬起头,对他促狭的眨眨眼。
“嗯。”
谁料到她这调皮的小模样刺激到宁海涛,猛地低下头,捉住她红润饱满的娇唇,吻了个干净透彻。
牙齿打仗的游戏玩了一会儿,把俩人弄得呼吸急促,脸色如红透半边天的晚霞。
“行了,我要去炸哈什蚂,咱们还要去大哥家。”
刘淑芳推开丈夫,他身下的坚硬抵在她的小腹上,引得她遐想联翩。
穿鞋下地,再也不敢玩火,匆匆的推门出屋。
厨房里静悄悄的,海凤是刷了碗,不过和没刷差不多,油腻腻脏乎乎。
刘淑芳挑挑眉梢,知道是小丫头在搞花样。
只是刷个碗,她倒不是不可以干,只是不愿意伺候那个白眼狼。
不去管那些没有刷干净的碗,吃饭的时候,大不了自己单把碗刷一下,脏碗留给她自己用。
宁海涛随后跟出来,当看到桌上都是水,那些碗扔在桌上,也不往碗架里放,看着脏兮兮油腻腻,心里的火气腾的就涌上头,一个箭步冲进东屋。
张三花坐在炕上,正在逛线,这时候农村都是自己做鞋,她没事的时候就忙乎这些力所能及的活计。
看到儿子气冲冲的进来,忙放下手中的线,抬头问他。
“海涛,咋啦?”
海凤趴在窗台上写作业,看到哥哥进来,她忙心虚的把头埋起来。
这个小丫头的确是玩心眼了,她故意不把碗刷干净,这样以后他们就不用她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