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傻子,不理你了,总之这几天我身体不方便,做不得那事。”
刘淑芳气的捶了宁海涛一拳,她真有些怀疑他是明知故问,咋能不知道女人来月经的事?
“不方便?你是病了吗?”
宁海涛一把抓住媳妇的肩膀,借着灯光仔细看她的脸色,挺好啊!粉扑扑,香喷喷,没看出有啥毛病,
忍不住亲了一口,按着媳妇就往炕上躺,大手开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海涛,我来月事了,不能同房。”
他的大手所过之处像是星星之火,大有燎原之势,刘淑芳身体顿时窜起阵阵酥麻,顾不得其他,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无奈的对他低吼一声。
“唉。”
宁海涛翻身躺在炕上,身体紧绷的难受,不由抚额叹气,他这两天也许就离开了,媳妇偏偏还碰不得了。
刘淑芳红着脸坐起来,背心已经被海涛高高掀起,尴尬的拉下背心,遮盖住赛雪欺霜的肌肤。
“海涛,最晚五天就可以了。”
见丈夫难受的样子,她有些不忍心,趴在他胸前小声说了句,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丢人,顿时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红的像个大苹果。
垂着头不敢看海涛,生怕他会笑话自己。
“傻瓜,几天而已。”
宁海涛看到她这样,身体上的火焰慢慢退散,笑着搂紧小娇妻,薄唇贴在她耳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语。
温热的气息,暗哑的声音,简直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剂,刘淑芳顿时感觉心头窜过一阵电流,呼吸因此变得有些急促。
“我去关灯,你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