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生日我不在，给你补的生日礼物。”
殷之遥接过浅粉色的礼物盒，拆开了丝带，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的秀气女表，表盘是象牙白，四个方向都有碎钻，灯光下闪着璀璨的光，很漂亮。
乔正阳嫉妒地说：“你程妄哥第一次打工挣钱，拿工资帮你买的。这么多年朋友，老子都没这待遇。”
殷之遥看着盒子里的手表，喜欢得都有些不敢触碰。
程妄走过来，拿起手表，替殷之遥系在左手的手腕上。
殷之遥忍不住抬头望他一眼，他垂着眸子，专注地替她穿过孔扣，调整时间。
认真的样子，好像在给她戴结婚戒指似的。
殷之遥忍不住心头又荡漾了起来。
程妄替她戴上之后，自顾自地欣赏了很久。
她骨架小，手腕纤细，幸而腕表也不大，戴在她的手上，倒是相得益彰，很衬她的气质。
“有粉色和白色，一直在纠结买哪种颜色，现在看来，粉色戴在妹妹手上，好像更可爱。”
他又回头问乔正阳：“你觉得呢？”
乔正阳修复着他的宝贝模型，睨了殷之遥一眼：“我看都一样，不管什么颜色，都改变不了她暴力女的本质。”
殷之遥抬脚又要踹他：“走开！”
程妄止住了她的动作，问道：“喜欢吗？”
殷之遥点点头，看着手腕上的表：“我觉得白色也好看。”
反正他送的，怎么都好看。
“对了，妄哥，你查一下路线攻略。”乔正阳说道：“五一黄金周，人肯定多，咱们早点出发。”
程妄顺手打开了他的电脑，果真开始查询旅游攻略。
殷之遥不解地问：“你们要出去玩吗？”
“跟你没关系！”
乔正阳一听小姑娘感兴趣，连忙吆喝着要把她赶出去：“走走走，你个高中生，好好呆在家里复习功课。”
殷之遥被他追得满屋跑，跑到程妄身边来着。
程妄自然而然地护住了她，说道：“我们云岳古镇，两天一晚，都是男孩子，杜嘉颖他们，你都认识，想一起去吗？”
殷之遥闷声说：“某些人又不欢迎我。”
乔正阳不满地说：“有自知之明就好，我绝对不会让你破坏了我的五一旅游计划。”
殷之遥冲他吐了吐舌头。
程妄捏了捏她的脸颊，嘴角弧度上扬，哄小孩一般道：“没关系，他不带你，程妄哥带你。”
“真的吗？”
“先把你加到我们旅游群里来。”
“好哎！”
“你真要带她？”乔正阳眼见着俩人居然真的开始加微信群了，他激动地威胁：“你要带她，那我退群了！老子一个人玩！”
话音未落，殷之遥已经加入了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