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用来解压泄愤。
再比如说,坤之队的人刚刚去宣讲刑堂,引得人对刑堂百般感情涌出来,坤之队的人拿了捐款走了,他们便趁着情绪还没有消散,去售卖刑堂周边,并宣称收入的百分之九十九捐给刑堂,收入的百分之一捐给穷苦的凡人,更是收割了一波捐款。
当天夜里店铺关门的时候,四个队伍都沉默了。
前面个队伍的沉默:怎么感觉都是给乾之队做的?白忙活了?
乾之队的沉默:天哪,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么多灵石!一天的灵石,竟然顶得上他们苦哈哈赚钱半旬!
在所有人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氛围中时,谢清禾一拍桌子:“真正的战斗,这才刚刚开始!”
众人对谢清禾刮目相看,更是敬佩。
此刻看谢清禾的目光都不一样了,颇有些看世外高人的感觉。
他们呼吸都慢了些许:“为什么?难道……他们要出手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也到了该散会各回各家的时候。
谢清禾严肃着脸,抓起来自己的紫檀木椅子准备下班:“当然,今夜,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虽然不知道他们会对什么下手,我还是要将我的贵重物品拿走。我们明天见!”
谢清禾一溜烟的溜走了。
众人做鸟兽散。
第二天一早。
乾之队的师兄弟们,知道冲着他们的第一个手段是什么了:
偷立牌。
本来与人等高,立在刑堂周边店门口的大师兄人形立牌,不见了。
谢清禾大惊失色:“不偷我紫檀灵木椅子,来偷材质普通的人形立牌,他们脑子坏掉了?真以为这样我们销售额就不达标了?”
元亨师兄吭哧吭哧地跑过来:“不是不是,不是那个队伍做的事儿!是……”
他跑的气喘呼呼。
谢清禾:“不是?不可能!”
元亨师兄:“是、是大师兄的仰慕者们!”
随着刑堂的宣传,大师兄李朝夕的形象也越发高大上,对于他的仰视与爱慕,那是源源不绝。
周边店开业的第一天,就有人趁着入夜,将李朝夕的人形立牌偷走了。
谢清禾:“……现在,多加单人形立牌!管够!”
她无语:“想要的话告诉我们啊,有什么用钱解决不了的?”
忙碌的一天结束,他们依旧没有等到另外个队伍的出手。
苏浪师兄:“也许到此为止了?上次应当是正好碰到我们阵法有疏漏,这次他们不会再破坏了。”
元亨师兄哼了一声,“我看今晚上就要动手。我们的刑堂周边这么多,都在房间里堆着,这次要小心他们再用什么阴招!”
说得对。
大家商议之下,决定留人来值守。
苏浪师兄值守今夜。
第二天的早上,当大家来到会议室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
满房间的周边都不见了。
苏浪师兄睡的昏天暗地。
天香师姐气急败坏,将苏浪师兄踢醒。
苏浪困顿地揉着眼,等他睁开眼,人都傻了。
“满房间的刑堂周边呢?这是什么……??”
大家沉默地低头。
“所以,他们打开不了阵法,挖地道???”
眼前,是一个一人宽的地道,极为深邃,不知道哪里是尽头。
泥土的味道极为浓郁,显然是新挖不久。
天香师姐咬牙切齿:“我们今天卖什么!什么都卖不了了!我要杀了他们!”
谢清禾拦住了天香师姐:“不就是挖地道?”
“他们挖地道,我们也挖地道!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还准备用同样的方法,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元亨师兄一溜烟地跑了:“我这就去打听他们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挖!”
“我们这就开始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