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曾经被他关在这的人有好些个,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来。可刘曼倚不一样,这个女人三番两次对于瑾下毒手,看在昔日情分上他才没有做的太过。如今想来,还真是自己妇人之仁,要不然于瑾在警局也不会受那些罪,孩子也不会处于那么危险的境地。
还没等齐慕白靠近那地下室,里面就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放我出去,不想死的立刻放我出去,你们到底是谁!”
齐慕白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看着被绑在椅子上,却仍旧嚣张至极的刘曼倚,唇角勾起一抹无情的冷笑。他打了个响指,示意江文将蒙住刘曼倚眼睛上的黑布拿掉。
室内都是漆黑,只有强烈的灯光陪伴。在黑布拿下的那一刻,刘曼倚下意识的别开脸,躲避那刺眼的灯光。一秒两秒,当她眼睛承受得住那些灯光后,才缓缓转过头正视那些灯光。映入眼帘的是,正面坐在她面前的齐慕白,她的心在这一刻狠狠颤了一下,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恐惧。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这种恐惧该隐藏,否则痛快的就是你的敌人。
“齐慕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曼倚冷冰冰的看着齐慕白,又不死心的挣扎了两下绳子,可绳子绑的太紧,她这么挣扎两下,反而让手上的绳子绑的更紧。这样的形势让她不由得着急起来,有些愤怒的吼着齐慕白,“快放开我,你凭什么关着我!你这是犯法的!”
“犯法?”齐慕白冷笑着叠起他修长的双腿,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危险的光,“你不说我倒忘记了,这两个字距离我已经太久,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害怕犯法?你一个女人都知法犯法,何况我是个大男人。”
“那你绑我来这干什么?”齐慕白做事一向我行我素,刘曼倚从他话里已经感受到了冷酷。她还不想死在这,正因为如此,她心中也腾起一股恐惧。
“你当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装?监狱的那个女人别说跟你没关系。你相对于瑾跟我的孩子下手,最起码也应该找个不这么卑劣的人,那个女人实在太傻了。”齐慕白说到这时,用力捏住了刘曼倚的下吧,冷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将你所做的一切都说出来,我可以保你一条全尸。”
“齐慕白,你做事最好不要后悔。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刘曼倚憎恨的甩开了捏在她下巴的手,眸中满是仇恨。
“就凭你爸?你当真是天真。”齐慕白后退两步,用手帕擦了擦刚才触碰刘曼倚的两根手指。那表情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这种做法,几乎是照着刘曼倚脸狠狠打了一巴掌。
“动手。”齐慕白在原来的座位上坐下,跟身边的江文冷冷命令。
江文立即会意的点头,在刘曼倚惊恐又憎恨的目光走了出去。再来时,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
“你们想做什么!”刘曼倚惊恐的想要后退,可是现在的她被捆绑的太结实,根本就逃不掉。刘曼倚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俩个朝她走过来的医生和护士,就像是在地狱见到阎王一样。
“他们手中拿的不是什么治疗病的,而是传说一针下去,无论孕妇肚里孩子多大,都会在一个小时内死去的药。”齐慕白似笑非笑着走到刘曼倚身边,阴冷的目光看着刘曼倚那隆起的肚子。说起来她跟于瑾的肚子差不多大,他就赌刘曼倚究竟是孩子的命重要,还是她的命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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