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说。”王惠如撕扯着齐绍海的衣服,用力摇晃着他,眼泪在脸上簌簌而落,精致的妆容也瞬间便哭花。
“我说过让你别缠着我,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缠着我,说我哥在外面有女人,说你根本就不想跟他过,无非就是为了钱,也不甘心把齐太太的身份让给大哥在外面养的女人!”王惠如的指甲划过齐邵兵的脸,抓痕瞬间就沁出血来。
“齐邵兵,你不是人!你简直不是人!我当初瞎了眼才看上你,你竟然这么对我!”王惠如哭爹喊娘,像个疯子一样挥手在齐邵兵身上乱打。
齐邵兵会打的急了,抓住她的手恶狠狠的推开,“别一副我负了你的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被你耍的人是我和我大哥,你跟我哥还有在一起的时候,另外还有一个男人!”
本以为只是解开王惠如这件事,没成想竟然一件事拖着一件事。别说于瑾诧异,就连旁边的齐慕白也跟着皱紧了眉,齐绍海直接一手杖打在王惠如跟齐邵兵的背上,指着他们颤声道:“滚,你们都滚!”
“大哥,我已经知道错了!”齐邵兵跪求到齐绍海面前,卑微的模样连作为外人的于瑾都有点看不下去。
可即使这样,齐绍海也丝毫不领情。让管家将齐邵兵拖走,直接叫人进来拖人。
“等等!”外面响起急切的脚步声,齐慕洋从外面冲进来,看到了几乎哭晕在面前的王惠如,心疼的抱起母亲,质问齐绍海,“我妈犯了什么错你又这么对她,即使对我不满,可我妈跟你生活了这么多年!”
“慕洋,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王惠如自知罪孽深重,抱着齐慕洋用力摇头,不想让儿子也知道自己的事情,那样会让她觉得更难看。
可齐慕洋不明白,睁开王惠如的束缚,激动的走到齐绍海面前,“究竟是为什么!你要是像个齐慕白那个野种,你直接一句话将我从族谱中除名就好了,为什么折磨我妈!”
“你问问你这个妈,背着我对做了些什么!作为一个女人,竟然如此恬不知耻的跟你二叔有常年的亲密关系,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齐绍海握着手杖的手都在颤抖,要不是现在做在椅子上,他几乎都要站不稳自己的脚步了。
齐慕洋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地上痛苦的王惠如,见王惠如没有解释,齐慕洋再傻也明白了。他不但不感到羞愧,反而看向了齐慕白跟于瑾,指着他们道:“是你们,是你们针对我妈故意陷害她的!”
“清者自清,你妈自己都不反驳,你说这些只是徒劳。”齐慕白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情绪,就连看一眼齐慕洋都觉得不屑。
正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总是让人看不惯,即使他有骄傲的资本,但作为同样身为齐家继承人之一的齐慕洋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你个杂种,我就知道是你,还有你身边的小贱人!”
杂种这个词他从小听到大,已经不再像小时候一样那么介意,但这么说于瑾,他是万万忍不了的。齐慕白黑曜石般的眸子眯成一条线,冷道:“你最好放干净你嘴巴。”
“你以为你身边这个贱人就好吗?说不定背着你被多少男人搞过了!”
齐慕洋话音一落,齐慕白已经一拳头挥了上去。不等齐慕洋反应过来,他又冲上去连下了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