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在这也没用,他们并不希望你在这,充其量,你留在这也只是自取其辱。”齐慕白截断于瑾的话,揽着她往外走,又道:“你现在需要安静。”
“也许你说的对。”于瑾强忍着发酸的鼻子,护士的话虽然不完全,但是此刻停在于瑾耳中却是无比的刺耳。
可能是父女。
这几个字在于瑾脑海中徘徊不去,如电影般一幕幕闪过。
具体是怎么回来的,于瑾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齐慕白在耳边说了些什么,可她却一点都没听进去。
第二天浑浑噩噩从卧室下楼吃饭的时候,就看见齐慕白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她下意识往墙上挂着的钟看了一眼,现在已经到了快十点,昨晚她失眠了,今天才会起的晚了,平时齐慕白还没八点就去上班了,今天竟然到了这时候还没去。
“过来坐。”齐慕白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明明没有看于瑾,却好像身上长了眼睛一样。
于瑾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顺从地坐了过去。齐慕白却依旧看着手中的报纸,并没有跟她开口说话的意思。这样沉默着又过了几分钟,于瑾才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你觉得呢?”
于瑾看不到齐慕白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但隐约觉得他话中有话。
“你有话就说吧。”于瑾正了正心神,才缓缓开口。
“等着。”齐慕白只冷冷说了两个字。
于瑾本来还想再问为什么,但这段时间跟齐慕白相处下来,也逐渐明白了一点他的性子,他要是不想说的话,就算你问了也没用。
她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让张管家拿来了早餐,既然齐慕白让她等着,那她就坐在这先吃饭,也不算耽搁。
等她静静的吃完早餐后,又干等了十几分钟,期间,于瑾好几次差点要张口问,但还是强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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