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伤口不能碰到水,我帮你擦一下身体会好一点。”面对齐慕白的莫名其妙,于瑾更是摸不着头脑。刚才擦他身体的时候,也没有碰到他半点伤口。
“我说了不用。”齐慕白冷冷打断,挥挥手不耐烦道:“让你出去就出去,在我面前做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你舅舅,我说过不会对他怎么样,你用不着担心。”
“我——”于瑾一时语塞,不得不承认,她一直这么忍着齐慕白,一方面是畏惧,一方面是为了舅舅。
“大夏天,你火气整天都没消停过。”梁岩戏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半敞开的房门被人推开,就见梁岩大汗淋漓地跑了进来。
一进门,就找了一本书当扇子扇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刚跑了马拉松。
“江文有下落了?”齐慕白直接了断的问,昨晚也是忙不过来,才会要梁岩这个成日花天酒地的哥们儿帮忙。
“梁哥出马必须的。”梁岩看到桌上一杯水,问也不问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等到水喝完后,才扇着扇子款款说:“昨晚到现在我一直在忙你那件事,江文那小子被人打晕,丢到了人家坟墓旁边,大半夜的也没出来个鬼把他拖走,小子命大,不过也受了点伤,过两天就没事了”
“那昨晚突袭的那几个人呢?”相比齐慕白的淡定,于瑾更关心昨晚那些个对她不怀好意的人。
“一个都没找到,墓园那里也没有监控视频。我就是跟手底下那些人一直那几个人才找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整个中阳市,所有能住的酒店包括小旅馆都找遍了,也不知道张少康那小子藏到哪去了。”
梁岩越说越浮躁,扇扇子的动作也加大。
“那会去哪呢?”于瑾疑惑地呢喃。
“王惠如找来的人,早在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布局。以她做事的手段,怎么可能会让你找到把柄,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在我面前存活这么久。”齐慕白阖上双眸,对这一切似是早就预料,这与己无关的冷漠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如果真是王惠如,那张少康这种人怎么可能甘心听她的。”梁岩用书抵着下颚,觉得这个问题怎么都想不通,却又没法反对。
“这就要抓到张少康才知道,这么几年,他对那件事还是耿耿以怀。”
“这件事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亏得我们当初还拿他当兄弟,一直对他照顾不少。张家落魄还不是毁在他自己手里,现在反倒过来被王惠如这种人利用,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梁岩义愤填膺地攥紧拳头,要是让张少康那小子站在面前,非活活揍死这个不知恩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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