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花枕流笑了,他一边儿嘴角的伤口扩大了这个笑意,显得有些邪恶,“你是来教育我的么?你不是无所谓么?不过就是几首歌而已,被公布出来也没什么的吧。反正发表也是要给大家听的,我还能帮你早点发出来跟大家见面,免费什么的也没关系吧,毕竟你不也是免费的么?你可以不用太感谢我。”
“你!”宁姜腾的站来,然而他激动的情绪只爆发了这一秒,颤抖的肩膀很快平静了下来,恢复了漠然的神情。他走到花枕流面前,毫不犹豫地张开腿坐在花枕流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默默地说:“不要,这么做。”
“为什么?”花枕流笑道,“活着对你都不重要,这些又算什么呢?”他伸出手,用手指勾了宁姜一缕头发玩弄,“你告诉我呀?”
宁姜往前探头吻在了花枕流的那张只会吐出刀片的嘴巴上,一边吻着一边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他穿的衬衣,是需要拨开几颗扣子就可以见到里面裸露的皮肉,还拉着花枕流的手在自己的胸口磨蹭。
花枕流腾出一只手来按在宁姜的脖子上把他与自己拉开一些距离:“就这样?”
宁姜低着头,身体慢慢滑到地上,花枕流家有地毯,所以跪着不会太疼。他搂着花枕流的腰,用牙齿咬开了花枕流的裤子,脸从花枕流的腹部往下蹭,直到可以张嘴含住下面隐隐显露姿态的东西。
“宁姜。”花枕流迷起眼睛,手掌按在他的头上,手指缠绕着发丝,享受着宁姜的服务,可是本该火热的情事也能被宁姜搞得没有任何温度,“你还是这样,只会这些。”
宁姜愣了一下,吐出了含着的东西站了起来,他把自己全部的衣服都脱掉了,转过身去,上身压在茶几上,用力的撅起了臀部,两根手指伸到了后面把臀缝撑开,插进去搅弄,把一切都都呈献给花枕流看。
他见花枕流不动,便扭过头说:“来之前,洗过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宁姜掀翻到了地上,花枕流压在他身上,钳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头,从牙缝中挤出声音嘲讽道:“谁都可以,是不是?就算不是我花枕流……你对任何人都可以张开腿,只要他们能够帮你实现目的……”
宁姜诚实地点了点头。
“宁姜,我跟你说过,我最恨别人骗我。”花枕流有了怒意,“特别是像你这种道貌岸然装模作样的贱货!”他甩了宁姜一下,直起身体摘掉了眼镜,脱掉了自己外衣,他背后有窗户,夕阳的余光洒在他的背影上,上面深深浅浅的密布着狰狞的伤痕,有的甚至从腰部蔓延到了前面,与花枕流这张斯文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宁姜看着花枕流斑驳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第24章
秘书发现,王寅最近喜欢办公室的沙发上打盹,虽然有专门休息的房间,但是他自从上次叫人做过大清洗之后就几乎没有使用过。她觉得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王寅实在是太忙了,原来一周只来一两天,现在几乎天天都在。
其实秘书不知道的是,王寅是碍于之前在里面发生的荒唐事儿所以不太想去里面重温旧日。忽然如此这般认真工作一半是因为确实进入到Q4阶段了公司要进入忙碌期了,另一半,是因为王寅回家会有更大的麻烦。
陆鹤飞赖在他家不走了。
他偷偷的趁着王寅不在家的时候把自己的指纹输入进了王寅家的密码锁里,这事儿一开始王寅不知道,还是后来某天他回家发现自己家里竟然亮着灯……王寅不太相信高级住宅里能进贼,他谨慎的推开门,看见陆鹤飞坐在自己家沙发上像是主人姿态一样,顿时百感交集。
“明星不做,喜欢做贼?”王寅问他,心中奇怪为何陆鹤飞会玩这种锁。
“差不多。”陆鹤飞回答,“都是下九流,靠手艺吃饭。”
“不矜持。”
王寅觉得,自从两个人睡了一次之后陆鹤飞就不太对劲儿了,变得比之前热情许多,也变得愈发喜欢插手他的事情。不是说他工作上的,而是一般的日常,什么今天去哪儿明天去哪儿,早上吃什么晚上吃什么,恨不得一天给他发八百条信息,然后晚上还在他家睡觉。这大概就是陷入奇异恋情的年轻人才会有的表现吧,有时候王寅很想笑,他感觉陆鹤飞这个人非常矛盾,聪明有心思,知道投其所好,可是又在某些地方单纯的可以。
他不管陆鹤飞到底打的什么算盘,陆鹤飞现在还没烦到他,他就没打算要处置对方。他就想是不是陆鹤飞太闲了,支出去拍戏才好。
说什么来什么,王寅不愁把陆鹤飞卖出去,自有人来主动询价。
因为陆鹤飞之前拍的那部网络电影上线之后数据爆了。
那会儿王寅正在和于渃涵一起吃晚饭,吃着吃着于渃涵就停下了动作开始看手机好久没动弹。王寅问:“干嘛呢?”
“看个消息。”于渃涵心不在焉儿的回答他。
“哟,哪个野男人啊?”王寅跟于渃涵逗乐。于渃涵抬头笑道:“野男人?当然是你们家那个啊。”
王寅顺口说:“小飞怎么了?”
“哟!”于渃涵学着王寅方才的口气说,“我看你大病一场之后容光焕发,难不成是吸精补阳?现在都自然而然成了你们家的了?”
王寅不慌不忙地说:“于总哪儿的话,我王寅可从不亏待别人,什么你家我家,都是一家。好了,现在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儿了么?”
于渃涵说:“今天网大上线,你不知道?”